nbsp; 他见我心里有了松动,说:“如果你想逃出去的话,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我还是半信半疑,“那个婴灵魔盒长什么样?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它?”
他不急着回答,反而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接着对我说:“她会给你一张疗养院的地图,但那个婴灵盒具体放在哪个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你找错人了,我根本就没有自由,办不成那样的事情。”我觉得这样的事情,让那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小护工去做倒是有成功的可能。
“只要你怀孕了,就可以。”他趁着我还没有发怒,忙说,“只有这样,你才能带到其他地方去,才有机会下手。”
我倏地与他拉开距离,“如果我怀孕了,我相信我会更加的生不如死。”
这时,外面的人喊了一嗓子,嘻笑着,“有没有搞定啊,吱个声啊,要不要哥们我进去帮帮忙啊。”
“不用了。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他喘着粗气说。
“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定定地看着我。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没有病。”他的回答似乎无卸可击。但我心里的却百般的不甘,仍然一腔怒火的看着他。
在我的心里,仍然无法摆脱他为自己的兽行找一个冠免皇堂理由的嫌疑。
“你不但没有病,而且你很果敢,这是我十分欣赏你的地方。”他追问道,“没有时间考虑了,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
“你要是同意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去。”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疑惑地问:“可以吗?不是要……怀孕吗?”
他的嘴嘲讽地向上翘了下:“你想多了,今天时间不允许,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再说也很少有人一次就怀孕的。”
“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记住了,婴灵魔盒。”他这样说完,让我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自己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的一个男人嘻嘻地笑道:“艾先生,你终于完了啊。”他偏了一下头,正好看到我,吐了一唾沫,“这个丑八婆,也有今天啊。”
原来他姓艾。那个被称为艾先生的男人,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大英雄,在回病房的路上,不时地自言自语,偶尔来个夸张的大转身,看一眼还在云里雾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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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病房,到了中午送饭的时候,果然在饭盒里面找到一张地图,打开时,兴奋之情一落千丈,哪里是什么地图,明明就是几条歪歪扭扭的曲线,这也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我记下那些内容,便将那张地图吃进了肚子里面。
接下来一连几天没有动静,直到我再次被带了出去。
这次,一切都显得很反常,除了我,很多女病人也鱼贯而出了,护工们全都带着一股亢奋之情,似乎她们已经寻找到了一种新的犯罪方式和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