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自己跟前时,那个男人两只手做着手势,嘴里说着:“放松,别怕。”小齐呵呵地咧开嘴,含糊不清地说:“二狗子,嘿嘿,炸麻花的二狗子。”
刘昆明对白姝说:“他总是认错人,还有一次把我认作是桥头卖豆腐家的儿子。”
白姝同情地看着小齐。
小齐一见白姝,征住了,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妈,姐姐没有了,姐姐死了。”说着就要像白姝扑过来。
白姝吓得连忙躲到了刘昆明的后面。小齐却不依不饶地跟过来,两个人围绕着刘昆明打圈圈。刘昆明一把将白姝搂在怀里,大声地呵斥了一句,小齐吓了一跳,像木头人一样僵住了,眼睛直直地向看上去。
刘昆明用手在小齐的眼前一晃,小齐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连忙将小齐扶起来,这时小齐的护工也赶来了,给小齐掐了掐人中,小齐也悠悠地醒了过来,一醒来,依旧傻傻地笑。
“你们不能刺激他,他一受到惊吓,就会昏过去。唉,我看他这一辈子都要废掉了。”护工直摇头。
刘昆明和白姝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两人默默不语地向精神疗养院大门口走去,随处可见一些康复中的精神病人,他们有的像行尸一样毫无目的地转着圈,有的坐在潮湿的地上,一根一根地拨弄着垂下来的头发,还有的甩着袖子,手足舞蹈。
白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别太感慨了,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生命很奇妙,而怎么活着,似乎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白姝没有回应,而是在一个精神病人的旁边停了下来。
那个人逆着光,对着地上的一片石头空隙里,用一根细细的铁丝来回地拨动着,表神十分专注。
刘昆明也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那个人从里面钩出来了一只蝙蝠,快速地捉住那只蝙蝠,就要往嘴里吞。
白姝“啊”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还没等那个人品尝美味,蝙蝠扑腾着,又从那个人的嘴里飞了出去。他噘着厚厚的嘴唇,双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抹着抹着,就停住了。
因为他从手指缝里看到有两个人正注视着自己。
他嘿嘿地笑着,咂巴着嘴,“好吃,蝙蝠好吃,味道真好。”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双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我上个厕所,你老毛病就犯了,走,回去先跪一个小时。”
那个精神病人,疼得嘴咧到了耳后根,号个不停。
“他怎么会这样?”白姝问来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护工,看上去一副母夜叉的样子。
那个老护工怔了一下,不耐烦地回道:“这不是明摆着吗,精神不正常呗。”说完,狠狠地剜了一下白姝。
那个精神病人小跑了几步,停下来,回头嘻嘻地看看白姝和刘昆明,护工一阵呵斥,他又掉头小跑起来。
刘昆明快速地带着白姝离开了精神病疗养院,找了附近的咖啡馆里稍作休息。
白姝脸色苍白,情绪低落地说:“早知道是这样的,我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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