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小懒鬼。”
“懒鬼就懒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他气呼呼地坐在地方,朝其他小伙伴们摆摆手,意思是,你们走吧,别来烦我了。
其他小伙伴们见女孩走远了,顾不得小亮的情绪,连忙跟了上去。他们想看看那个男人究竟会把女孩带到什么地方去。
女孩被男人控制着,踉踉跄跄地一个小土坡处,在土坡的背阴处,男人用手在地上扒了扒,将地面上的树皮、干草之类的东西全部清除掉,可以看到坡的倾斜面上竖着一块铁板,铁板一边向上翘着,男人咧着嘴,去将铁板翘起来,发现有一个小木门,打开木门,将头朝里面探了探,又迅速地收回目光,警惕地看着女孩。
女孩预感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想跑,却被他的一双大手像钳子一样钳得紧紧的。
“对不住,要委屈你了,至于你在里面呆多长时间,就看你那个千刀万剐的老子了。”男人说着,将那个女孩往里面推。女孩绝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这时,男人突然感觉周围有些异样,他停止了动作,转了一下头,发现什么也没有了。“你再叫大声也没有用,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他说着,将女孩全部推了进去,一边用身子结结实实地堵在门口,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黄铜锁。很大的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迅速地将门锁住了。
女孩在里面的黑暗处声嘶力竭地喊,将木门用力地敲打着。他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他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继而,感觉脚下黏黏的,低头一看,脚下全是血,他很快注意到血的来源,正是那把锁。
锁心朝下,血一滴两滴地从那里流出来。然后因为地势的原因,像小溪一样流到自己的脚下。
男人疑惑地将锁心对准自己,瞧里面看去,这时,一股血如喷泉一样射在他的脸上。他吓了退后一步,用手胡乱地抹了一下脸。而这时,那个小木门因为女孩的敲打,震动得更加厉害了,女孩的脸就在门边的缝隙里若隐若现,“求你,放了我--”
见男人仍然一脸绝然的表情,女孩将自己的一只手臂从门缝处伸了出来,血淋淋的一只手,像一只血钩子一样,向猎物抓过来,嘴上依旧喊着,“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男人吓得退后了一步,但并没有放了女孩的打算,他咬着牙,低声吼道,“别怪我,我也是没活路了!”
里面的人听到男人这样一说,停止了哭泣,用一种几乎接近嘲讽地语气,幽幽地说:“是的,你没有活路了,现在就没有活路了……”
男人毛骨悚然地呆在那里,眼前惊悚的一幕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木板上的血从上而下地渗了出来,女孩的头从木板那头拱过来,慢慢地,穿破了木板,像一张被烙过头的煎饼,嵌在木板上。两只眼睛像黑色的大衣钮扣,中间缝着线,线一断,眼眶打开了,眼球趁势滚了出来。女孩像当众拆开礼物那样,嘴角笑着,笑得整块木板都动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