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从我们的身边跑过,冲向另外一个院落。
待到我仔细回想,才想到那个院子就是长辫子长老的所住地。
和大家互相对视了几秒钟,我们便跟着脚步匆匆的村民跑了过去,通过人群的缝隙,我们发现长辫子长老正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而老村长在旁边搀扶,独眼老头却一脸的淡漠。
“福禄呢?!福禄呢?!你别哭啊!”,老村长试着扶起辫子长老,却被他一把甩开。
“福禄死了!”,辫子长老大吼,而后猛的站起来直接一手,推了独眼老头一个踉跄。“大壮头七未过,你却着急办婚礼?!你这是触霉头!触霉头啊!瞎子,你还我的儿子!还我儿子啊!”
“这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这是为了全村!”,独眼老头大叫,口水乱喷起来。“你儿子死了就死了,死了再生一个!你喊啥?!”
“瞎子!你敢这么说,我咒你的儿子也不得好死!你们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辫子老头说到这里,从嗓子眼发出一声怪异的长鸣,接着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老东西,装什么装?!我可没有功夫和你们闲扯淡!”,独眼老头踢了辫子长老一脚,便漫不经心的转身离开。
辫子长老瞪着眼睛望着天,拳头紧握,俨然已经没有了生气。
见此,老村长走了过去,喊着辫子长老的名字,推了几下,见他不动弹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面。这一放不要紧,吓的老村长触电般的弹开,而后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村长!村长!”
村民们跑去搀扶老村长,而丁羽墨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先是试鼻息,后是颈动脉,再就是心跳,等丁羽墨起身对我们摇头的时候,我们知道无力回天了!
“他……他死了吗?!”,老村长缓了半天,这才颤颤巍巍的望向我们。
“死了!大概心梗之类的疾病吧!”,丁羽墨皱眉,“具体死因是什么,得送到医院解剖才知道!”
听丁羽墨这么说,老村长对着搀扶自己的几个村民挥手。“把长老和福禄一起抬走,送去槐树林外葬了!快!”
老村长一声令下,那些个村民一窝蜂的冲进了房子,可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便冲出来呕吐,那呕吐物和眼泪几乎混成了一团。
“叫你们干活,你们在干什么?!天黑前,必须把尸体给我埋了!”,老村长大喝。
“不是,村长!”,一个村名怯生生的指着堂屋,“福禄他……他太恐怖了!”
说着,那个村民又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只是片刻,整个院子便散发出了酸臭的味道。
“一群窝囊废!”,老村长大喝一声,狠狠的甩掉手中的烟斗。
等那烟斗断成两截,老村长便大步的走进了堂屋,见此,我们赶紧跟了上去。
等到我们走到了厢房,看到了一脚瘫倒在地不停颤抖的老村长,还看到了一个没有皮肤的人躺在床上,床单已经被血染红,而周围是一地爆了浆的蜱虫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