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的营地的。”纳兰雪走进来说道
优子见纳兰雪走进来,说道:“老十三你什么时候,也有听墙根的习惯啦!”
之前因为送剑的事,纳兰雪的心里的邪火还没下,现在优子又这么讽刺她,我真怕等下两个人会掐起来。
不过好在纳兰雪今晚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并没有在意优子的话,只是继续说道:“我一直怀疑是有人将金·亨利带回营地的,而这个人同时也是将疤脸人救走的那个人。”
优子回道:“铁面人有同伙这已经是事实,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同伙为什么要救亨利?而且还让亨利有机会,将录音笔交给小哥哥?”
纳兰雪很有派头的坐下来,道:“你的想法太天真了,这个人是救走疤脸人,但不代表他们就是一伙的,说不定不是‘救’而是‘抓’呢!要说到心计,你还真不如秦自悟这个坏东西。”
我一摊手道:“雪格格,首先我非常感谢你夸奖我,但我希望要夸人就好好夸,别加修饰词行吗!说到心计我那有你厉害啊!”
纳兰雪星目一转,冷笑道:“当时疤脸人不见的时候,你马上就问弗里曼中国籍雇佣兵的事,偏巧你说的那个人我们都认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既然话说到这,我也就将上次侦查黑匣子营地时,发现一个身形很像谢博的人这件事说出来,大家听了之后,都陷入的沉思。
优子先开口道:“谢博这个人又胆小又浮夸,也没有什么过硬的本事,黑匣子公司不可能会雇佣他啊?”
纳兰雪接口道:“像这样级别的任务,要想滥竽充数是绝对不可能,这一点,我和优子妹妹的观点一致。”
我不耐烦道:“我只是说怀疑,并没有一定就是谢博,正因为有怀疑所以我才问弗里曼的。”
纳兰雪这时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转起圈来,纳兰雪很少有这种认真思考的神情,虽然她口头上说不信,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想我说的话。
优子就比较直接,见刚才否定了我的观点,便说:“小哥哥,我不是说不信你,只是要认定那个人就是谢博,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不,或许是我们先入为主了,如果笨拙和胆小都是伪装,而事实上这个人不仅激灵,甚至行动力很强,那这个人就是一定个高手!”纳兰雪停下来说道。
自从在黑匣子营地看到,疑似谢博的物体之后,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当初谢博和钟诚来找我去罗布泊的时候,谢博凑巧出现的时间点就卡得很好。
当时说谢博当兵复员之后,并没有马上回柳州,而是在外面胡混了大半年,那大半年谢博经历过什么,我也没去关心过,现在想起来,我对谢博的映像,还只停留在小学、初中和高中的阶段。
要真是有心人害无心的人的话,所发生的事都是一个阴谋的话,那就是从我们去罗布泊时,便已经开始了。
纳兰雪这时说起一件事,就是在四川通天塔时,我们看到石雕的“地狱之门”的锁孔有个大洞,也先入为主的认为是纳兰雪破坏的。
其实真相是,在鬼哭林里泛起大雾时,我们一行人都走散了,纳兰雪当时并没有跟谢博在一起。
在纳兰雪找到“地狱之门”时,门上的锁已经被破坏了,她当时也认为是我们干的,于是便一路追了下去,最后在‘风雨桥’才赶上和妖猫拼命的谢博。
纳兰雪说到这里,环手抱胸道:“那时候我也没多想,因为谢博一直是个爱财的人,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那种情形下,他突然勇敢起来一点也不稀奇。”
“但现在说起来还真是有点蹊跷,就算谢博财壮怂人胆,要一路走到‘风雨桥’,可不是胸口写个‘勇’字,就能做到的事。”
经纳兰雪这么一说,我马上想到在通天塔时,当在水里‘金边筓蛭’袭击我时,谢博有过想害我的举动,当时我还怀疑他是什么人派来害我的。
后来在开冰棺时,谢博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拿掉了冰尸脸上的镇尸符,当时认为他是想要黄金面具,可现在回想起来,塔壁的墙上挂满了黄金面具,再傻的人也不会冒险拿尸体上的。
这些零星的碎片从一个个点,连成了一条线,又构成了一个面,让谢博这个人的面目清晰起来。
小时候谢博听我讲鬼故事,都会吓得尿裤子,那时他不是装出来的,可现在呢?我对他的猜想是事实呢!?还是仅仅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而愿意去相信他是个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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