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
其实干基建的人最怕的就是事故,但博纳公司有一套很严谨的施工制度,所以事故发生率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但工地在挖地基期间,有过这个一个传闻,就是曾经有几个工人挖到一个铁箱子,撬开一看,里面全是些民国时的银元。
那几个工人便瓜分了那箱银元,这件事不少工人都听说了,但因为这件事都是口传,民国时的银元又没有什么文物价值,所以公司并没有调查核实这件事。
听到这里,我能肯定这事是真的,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关系,那个鬼身上的服饰,的确有点像民国时地主的打扮,那个年代有些地主就是舍命不舍财,将钱埋在床铺底下的事也常有。
可能是对这些钱的迷恋,使得这老地主死后,魂魄便没离开那箱子钱上,谁知道若干年后,钱被人挖了出来,还给他分了,这地主老财能善罢甘休吗!
开挖地基时并没有出事,直到大楼的框架建好后,才陆续有事发生,那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媒介
之所以工地出事,就是建地下停车场时,一口电梯井正好就建在当时埋银元的地方,正因为这样,那地主的冤魂才得出来搞鬼。
照这么看来这老地主也挺倒霉,生前做守财奴是将钱给保住了,谁曾想却被几个农民工兄弟,给端了他的老窝!
细想起来,老地主也算是受害者,可我们人类有一个评判对错的标准,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害人,只要你去害人,那怕你是受害者也得不到同情。
我叹了口气道:“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了点钱做了恶鬼,到头来还免不了,落得个永不超生的下场,这又是何必呢!”
孟涛说:“秦掌教,说得是!我决定了!你道观的建设我给承包了,图纸和用料你来定,工期为一年,你看怎么样!?”
我点头道:“孺子可教,但重修道观可不是为了我,你这样做也是在做功德,多攒些人品对你们这个行业,是很有好处的!”
孟涛听罢连连点头,我告诉他既然出了修道观的钱,那尾款就不用给我了,到时道观建好,我会立块功德碑,刻下为我教出过力的人,也会记上他孟涛的名字。
我还交代让他们务必将那些银元收回来,做法事时我一并超度,希望这样能让那几个疯了的工人,尽快恢复过来。
从病房里出来,觉得晚风吹得人格外舒服,伸了懒腰后,我决定走着回家,因为现在我看到的所有人,好像都是面带微笑的,这种感觉很好。
我终于可以不用为“房子”发愁了,我想如果每个人要都和我一样,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的脸上真的就能天天面带微笑了吧!
第二天我就到工地做了场法事,作法事我也没干过,也是照葫芦画瓢,搭个条桌铺上黄布,摆上香炉、令牌、黄旗、黄纸、安魂铃。
按部就班的把规定流程走完,我将做好的法器用水泥封上,做成了水泥板子,又监督工人们把电梯井封上。
之所以用法器封电梯井,那是因为我太确定作法事,是不是搞形式主义,(其实我觉得就是,做法事就是给别人看的,并不能改变气场和地气),于是为了保险才搞了这么一出。
搞定了一切后,孟涛还热情的邀请我吃饭,说了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但我不喜欢应酬,婉言谢绝了。
我对孟涛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先不说他世代儒商的身份,当然他也没辱没了这儒商的身份!
之前孟涛对那几个发疯的工人,和工人的家属照顾都很不错,冲这个就没有几个有钱人能做得到,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是做得有股子人味。
我也喜欢交这种朋友,因为在我们国家经济起步得很晚,之前的企业家又在特殊时期被斗成了筛子,现在的有钱人爆发的特别多,所以素质不高,为富不仁的也不少。
想孟涛这种的有钱还是不多,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其实他还有点文艺青年的情节,或许那就是七零年代的情怀吧!有理想有冲劲,毕竟长在红旗下,生在改革时嘛!
孟涛还将今后楼盘的相地、选日子、看风水的事,都包给了我,他要介绍给我的朋友也是搞房地产的,我虽然没去应酬,但孟涛也把“单子”都给我揽回来了。
(不过孟涛的那几个朋友,后来陆续还找我帮他们,解决了不少棘手的怪事,但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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