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这分明就是画的!!怎么可能是天生的,真拿我当白痴啊!
我一把抓住杜牧之后脖颈,抽回被梵尘抓住的手,又吐了口吐沫在手上,便动手就去擦他的眼线,并大叫道:“你这妖孽,还不快显出原形!!!”
杜牧之给我这么一弄,立即双手乱挥,大叫道:“脏死啦!!!口水最不卫生啦!别擦我眼睛,要感染的!!!”
我使劲擦了几下,居然没能将眼线擦掉,我怒道:“你丫的,挺时尚的嘛!还用防水型眼线笔!!”
这时太一真人,喝道:“你们别再胡闹啦!我可以证明杜贤侄的眼上的黑线,确实是天生的,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凤眼纹’!”
听到这话,我便放开了手,杜牧之捂着被我搓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大叫道:“太一师叔,这是眼线的事吗!!他分明是下我崂山派的面子!”
我举起双手道:“杜老弟!学术交流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认真你就输啦!别闹了,正开会呢!注意会场秩序。”
杜牧之本不想罢休,但看到谷清阳道长站起来,也就没再纠缠。谷清阳道长走到圆台中间,朗声道:“已近晌午,我看各位道友先用午饭,过后我们便要进行道术交流,和各家所遇到的疑难问题!”
这也算是中场休息啦!我反正是无所谓的,便招呼台下的鸢尾他们回小院休息,我还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安东尼,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无奈。
回到小院后,优子问道:“小哥哥,刚才你是故意在捣乱是吧!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安东尼后面要说什么吗?”
我扬眉道:“他还能放什么洋屁!不就是要说,对你的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吗!”
优子瞪了我一眼道:“又没正经!我是说,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查到在南极的重大发现吗?”
我笑道:“想!但是我不能让他说出来,无论他说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麻烦事!既然知道是麻烦事,为什么还是上赶着,去惹麻烦呢!”
这时鸢尾笑着说道:“恩,你这猴子这次算是没瞎混闹,我也觉得这安东尼牧师,没有这么简单,他花了这么大的心思,要说只是为了兴趣,我不相信!”
苗苗也插话道:“领导,你不是最爱惹麻烦的吗?这次怎么又怕麻烦了呢?”
我回道:“惹得起,才叫惹麻烦,要是明知道最好别惹,还非要去惹,那叫作死!反正不作死,就不会死!天下好玩的事那么多,何必去做那些,前辈都不想我们去做的事呢!”
鸢尾欣慰的说道:“你这猴子,看来这一年来历练得很好,可就是······”
优子马上接道:“可就是太张扬!是吧,师傅?”
鸢尾笑道:“恩!不过这也没什么,谁叫咱们小阳张扬得起呢!命理阴阳说‘相由心生,藏于表则心不诚,隐于心则面生实’,小阳做事表明乖张,但心是好的,玩玩闹闹就把事办了,也挺好!不像他爷爷这么木头!”
优子也笑道:“按西方星相学说,就是小哥哥这种天蝎座的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别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是吧!呵呵。”
看来鸢尾也拿准了我的脉,知道我要顺着毛摸,她们师徒一唱一和的,说得我是心花怒放,看来专研命理的人,要是铁了心要拍谁马屁,料就是铁树也能开花!
今天午饭又是好吃的全素席,我吃得实在是有点撑,人一旦吃得太饱就想睡觉,现在又正好的午休时间。
我告诉鸢尾,下午的论道会肯定是闷得要死,我这人一听学术讲座就犯困,就不去参加了,让鸢尾和优子代替我去就行,我要好好好待在这,天地灵气汇集之地打坐冥想,谁也不准来打扰我。
鸢尾知道我要睡回笼觉,对我她也没什么脾气,也就由着我了。这一觉我睡得很舒服。
初春的高山顶上,还是有点凉的,但今天的太阳很好,就连三星观里成群的大肥猫,都跑到屋顶上晒太阳睡午觉。
这注定又要是一个慵懒的中午,山上的小鸟也不时的飞到窗沿上,‘叽喳’乱叫的,但也没能影响我睡觉的心情。
恍惚间,我听到从会场那边传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想来定是今年的论道会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我听到从门缝中传来轻微的‘窸嗦’声,等我翻过身来朝门的方向看去时,有没了动静!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