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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山河这时凑过来,说道:“他们都这时候还没有消息,会不会·····”
苗苗打断窦山河的话头,说:“快去敲木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他们会回来的。”
窦山河干笑道:“我不是说他们死了,我的意思是他们会不会像秦天师一样,被那些东西拖进洞里去了?”
给他这么一说,让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巴罗老爹他们不一定是被冲到下游去了,搞不好还真是被怪物拖进洞里去了,这里瀑布后面可能不止一个洞窟。
我和苗苗说了想法,让她和窦山河在这里等消息,我进洞去看一下,但苗苗没有同意,说现在巴罗老爹找不到,不能再把我丢了,坚持要和我一起去。
窦山河见我和苗苗都要走,也不想一个人留下来等消息,但也不敢进洞去,说:“我虽然也是修道之人,但那东西实在太邪门,要是再碰上怎么办!?”
我将‘暴君’拿出来,道:“这东西是有点怪,可没什么战斗力,我曾经碰上过比它强几倍的‘蟊根尸’,我还不是以一敌万,将它们打成飞灰!”
窦山河是满脸的不信,说道:“一对一万,这牛吹得有点大吧!据我所知世上根本没有这么强的法阵,也没有这么高道行的人!”
我没好气的回道:“窦山河,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你这下九流的术士,知道个屁!要是不想去,你可以留下来!没人逼你去。”
苗苗在生火做饭的地方,留下信息后,便跟我一起朝山腰上的溶洞走去,那窦山河也只得屁颠屁颠的跟着来。
溶洞深处其实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洞穴,我选了怪物逃跑的那个矮洞爬了进去。
进到里面才发现,这里四通八达,大洞又套着小洞,我找了些小石头在每个分叉路口,都摆了记号以防迷路。
在一处较大的溶洞,我们停下来找路,窦山河停在一处洞壁上,用袖子不住的在擦拭着什么,我让他快点跟上,但他没有理我。
我正要过去拽他的时候,窦山河却开口道:“秦天师,你们快来看看这个!”
我去到那面洞壁前,用火把仔细照着洞壁,见上面的确有些东西,这整面的洞壁上,有一些朱红色的图案,是种单一线条的象形壁画,里面的人物都是些火柴人。
因为年代久远,加上洞壁潮湿,图案大多都已经褪色或是模糊了,但大致可以看出,那是一幅反应当时人类生活的巨制壁画。
以这种记事方法和画风来看,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了,有点像上古时期的东西。想不到溶洞里还有这种神迹!!
窦山河说道:“秦天师!你看这是不是苗人们画的?”
只凭这像小朋友一样的涂鸦,还真不是很好下判断,人物的脑袋就是一个圆圈,四肢和躯干就是个‘大’字,说是什么人画的都有可能。
不过我注意到其中有几个人,手拉着手在跳舞,当中有几个头上还长着牛角,但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一定是在表达着什么,这让我想起在‘落霞岭’,参加的那场侗族婚礼。
当时新娘子的头上,就戴着一副大大的银角,这种银角也只有女性才会佩戴,壁画上的那些头上长角的人,会是指苗族女性吗?
现在也没时间仔细去分析了,还是先找人要紧,可一路过来也没见什么痕迹,洞里的通道有错综复杂,在这里找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况且我们还没确定,巴罗老爹他们是不是就在这里面。
看了一阵壁画后,我们便继续前进,但越往里走就越奇怪,因为洞壁上频繁的出现壁画,远古时期的人都是穴居,在洞壁上绘画来记录一些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奇怪的是,这壁画的画风有很明显的改变,原先的壁画脑袋就是个圆圈,但溶洞更深处的壁画,线条变得很丰富,不仅有了五官,形象上也更生动了。
照理说在同一时期,是不太可能出现两种风格迥异的画法的,惟一的可能,就是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经过时代的变迁也随之进步了!
这里虽然有大量的壁画,但我却没有看到有人类,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这里被自然破坏和人为破坏的几率很小。
要是有人类生活过的话,一些石器或是陶器应该会有所保留,但这些东西我是一样没见着,难道这洞穴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用来办个人画展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