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我预期的一样,在公审古啸天时,各大帮派在梅社和竹连帮示意下,统一得出了个,‘以血消罪’的结果。
苍松堂方面对于这个结果,也没有意见,毕竟在灵堂里死了太多帮会的首脑,要是认真追究起来,也恐怕是众怒难犯。
说来也怪!古来鹤这个继任者,自从神秘消失后,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多方人马查探下,竟然毫无消息,实属奇事一件。
如今苍松堂内部的耽误之极,便是选举一位堂主出来理事,以前这个位子是人人想坐,可现在这个位子就是烧红的炭,谁也不想上去受罪。
最后是梅社扶持了一位堂主上去,苍松堂才又有了话事人,但谁都知道现在的苍松堂,真正管事的其实是纳兰雪!
背后有不少人都在说,这个新话事人,其实就是梅社驻苍松堂大使,根本没有话语权。
在这场权利斗争中,最大的获益者便是梅社,既清除了内部的疾患,又随势侵吞地盘扩张了实力。
要是说苍松堂是始作俑者,咎由自取的话,那竹连帮便是无辜受累,双子星又折了一星,动了根本!料理内务都来不及,更谈不上乘机扩充实力了。
记得事后芦柔来找我,问我现在的时局变化。她是想知道了解,梅社接下来会有什么新动作。
以前局面乱时,大家还是盟友,现在局势安稳就不一定啦!我和芦柔关系不错,既然她开诚布公的问,我也就实话实说。
今年总统大选,看阿扁身上的三阳火残弱,想来运势不久,格局又要有新的变化。
梅社也知道法制之下,是可以有灰色地带,但不能一家独大,所以原先的地下秩序是不会变的,所以以前怎么样往后还是怎么样,不必太过操心。
忙着处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觉三个月便就这样过去了,还有三天,便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除夕’!
身在他乡为异客,眼看大年夜就快到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既想回家又怕回家!最后还是继续发扬‘搞不清楚,就不用辛苦’的精神,决定留在台湾过年。
在台湾过年和在家里没太大区别,不过这里有很多祭典,还是略比柳州要热闹些。
守年夜,湖心庭中,我们爷孙三人围坐在火锅旁,吃着年夜饭,喝着绍兴的陈年花雕,王爷爷喝得高兴,说要打电话给我爷爷,但我不让王爷爷说我也在这里。
王爷爷去打电话的时候,我坐到亭边的条凳上,看着远处的烟花弹拖着条长长的尾巴,徐徐升到高空后,绽开无数灿烂的烟火,但瞬间又都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不禁开始惆怅。
“怎么!想家啦!”纳兰雪将一坛酒塞到我怀里。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道:“爷爷年纪大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没在家里陪他老人家过年!”
说罢,一仰脖子猛灌了口酒,纳兰雪从我手里接过酒坛,也喝了一大口,道:“你还是放不下吗!?你为什么总要想象,他们多么恨你,而不是想象他们多爱你呢!?”
我看着纳兰雪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可以谈心事啦!?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纳兰雪蔑视道:“你是说逃避吗!这点我承认,你做得很好!但我不希望,我丈夫是个只懂得逃避的人。”
我皱眉道:“大过年的,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怎么又提结婚的事!你的问题不是全解决了吗!用不着我啦!”
纳兰雪此时面带笑意,道:“本来我也以为是,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我发现就你配做我丈夫!而且这不是只为了爷爷,是为了我自己!”
我笑道:“雪格格!你可真是有够混蛋的!你们能不能别老自己拿主意!我的幸福也很重要!”
纳兰雪将酒坛又塞回给我,道:“你不是要逃避吗!不是不想面对你的吴忧妹妹吗!那你倒不如干脆娶了我,对你对她对大家都好!”
我还正要说些什么,而王爷爷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见我们正聊着,开心道:“哎呦!小两口这会就腻上啦!很好嘛!我看倒不如今年就把事办了,我也好早点抱上曾孙子!哈哈!”
纳兰雪过去扶王爷爷坐下,道:“爷爷,我看您还是别一相情愿啦!这个大白痴!是不会娶我的。”
王爷爷一听这话,脸马上拉下来,一拍桌子道:“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们两家早就定下的大事!你们以为是扮家家酒吗!不想嫁也要嫁,不想娶也得娶!”
纳兰雪忙给王爷爷拍背,王爷爷甩开纳兰雪,生气道:“小阳!你是个什么态度,今天就给我表个态!”
看这皮球提到我脚下了,忙道:“王爷爷,您别激动!这雪妹妹太过刚烈,您要知道这男强女弱是美德,可要是反过来,那可就、、、、”
纳兰雪指着我道:“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你是正宗的有知识的流|氓,不仅滑头还忒坏!我要是能把你害了,那可真是天方夜谈!”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和纳兰雪相互开始疯狂吐槽!直到除夕夜的钟声响起,我们才停下来。
王爷爷一直在旁边听着,还面带笑意,等我们吵完,王爷爷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刚才你喝的酒好喝吗?”
我皱眉道:“王爷爷,你别告诉我,你下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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