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真相说出来之后,我来到端木彩的面前,道:“你就是当事人,我说得有什么错误的没有!你可是个人证啊!”
古枫这时说道:“小伙子,没想到就凭着几封信件,你就能联想这么多,我还以为当时你被《十七帖》给迷住了!”
我苦笑:“你的破绽可不仅仅是这几封信而已,你之所以要装瘸子,一来,古枫腿受过伤,苍松堂内部不少人知道。”
“二来,那是因为你,和古枫毕竟差了三十多岁,你们本来就是兄弟,只要在长相上下点功夫就可以,但你老迈的身体,却模仿不出一个五十几岁人的体态!所以你要装瘸,来掩盖你身形步伐!”
古枫听罢叹了口气,道:“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害了我们两兄弟!还有这个奸夫王辅臣,他们这些人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我这么做也只是想报仇而已!”
我摇头道:“都这时候了!还给自己找借口,想当年你知道,你父亲要将掌堂传给古枫,所以假借醉酒为名,让古枫去偷传家之宝《十七帖》,最后和你预料的一样古枫被赶走了!”
“但是你并没有放过古枫,还软禁了古枫十六年之久,而最后关押古枫的地方,就是在‘瑞寿阁’的那间书房里!端木彩对权力要是大贪的话!你就是巨贪首恶!”
说到这里原本还支持“古枫”的各位堂主,也退了好几步,因为他们已经不太认识,眼前这个古啸天了。
而端木彩和王辅臣都面面相觑,自以为是权力斗争的行家里手,可在古啸天这个老阴谋家面前,他们也只能沦为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古啸天的阴谋虽然被我揭破,但他并不慌张,可以这么说,甚至好像还挺自豪!
看来这些boss级的人物,都有这毛病,只要是做了件不能示人大事,自己偷偷得意还不过瘾。就算是被人拆穿了,他也会觉得有人欣赏,迫不及待要炫耀一番。
古啸天对我说:“小伙子,你要记住‘成大事者、至亲宜可杀!’败了不要紧,反正我也活够本了,可是你们就有点可惜啦!”
说罢古啸天拿出一串念珠,挂到脖子上,咬破中指朝眉心一抹,左手拿着个婴儿的头骨,开始念起降咒来。
灵堂里的其他帮派,虽然不知道古啸天在干什么,但也知道等下留下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便纷纷朝大门口跑去。
原先堵住大门那些呆傻的人,见有人朝他们跑来,原先还呆滞的眼睛里冒出了凶光,打头的一排呆傻之人,率先迎上去攻击帮会的人。
这些呆傻的人,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武器‘牙齿’,但他们的牙齿都被人用锉刀磨过,颗颗都是锋利无比,咬在人身上就像是台绞肉机。
这些呆人不惧刀枪,只知道去啃咬活人,而且他们不是单纯的咬人,还连嚼带咽!!有几个已经吃得肚皮都鼓胀起来,但也没停止吃人的速度。
芦柔没见过这场面,也有点打怵,道:“这些人疯啦!我们要怎么办!!?”
我回道:“那些人是中了‘饿鬼降’!要对付起来不难,你们去搞点大蒜来!”
芦柔叫道:“大哥,你说笑的吧!现在大门封住了,我上哪给你搞大蒜去啊!!他们是饿鬼又不是吸血鬼,大蒜能起作用吗!”
我无奈道:“不懂又要问,问了又不听!没有大蒜,那去搞点童子尿来!”
芦柔看向自己的手下,但这二十几个怂货,居然没一个是童子-身!!没办法了!只有小爷亲自上场啦!
这么多的‘饿鬼’凭我一个人的膀胱,是消灭不了地!就算可以,我也不会当众掏出我的私家“机炮”,拿出来扫射!
我朝纳兰雪伸手过去,并做了个拿来的手势,纳兰雪瞪了我一眼道:“你不会自己掏出来吗!”
我勒个去!我叫道:“孔雀!我要的是孔雀!你别告诉我,你没帮我拿来台湾!”
纳兰雪用手一指那口棺材,道:“在棺材下面的隔板里!我的东西也在那!你随便给我捎过来!”
那大棺材就摆在大门口,现在那里是‘饿鬼’最密集的地方,只怕还没冲过去,就被啃成白骨了。
而这时古啸天也停止了念咒,看着我道:“小伙子!看来你是无计可施啦!古某,可还只是刚暖身而已!”
我哈哈一乐,道:“每次我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敌强我弱,归根结底就是我对敌人不了解,但古老头,我对你的认识可是很深地!我会一点准备没有就来吗!?”
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梁柱上的金刚,立刻背着一个,我特别为它量身定制的双肩包,跃了下来。
我从小包里拿出一把铜钱和鸡血绳子,开始编铜钱剑,又掏出黄纸和朱砂笔,画起符来,还让纳兰雪和芦柔先撑着。
芦柔急得大叫道:“大哥!你怎么现画啊!应该早准备好嘛!”
纳兰雪拉了一把芦柔,道:“你不懂!别去烦他!什么情况用什么符!怎么可能预先画好!”
纳兰雪让芦柔护住我,自己上前去对付古啸天,纳兰雪等这个为爷爷报仇的机会,已经很久了!所以上去就是全力一击,想要立即就轰杀古啸天!
我本以为纳兰雪不会轻易得手,没想到纳兰雪一击即中,把古啸天给打飞出去,古啸天直接便撞向自己的遗像,还将灵台后的隔板砸穿了。
这古啸天实在太不济事,早知道我费事画符做什么,直接上去弄他不就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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