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看我还在沟边不走,连连招呼我快走。还是钱三甲察觉出我有异样,忙跑过来一把摘掉圆框墨镜,定睛看着沟底。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全在我天眼感知范围内,我这时也注意到了钱三甲的一个特别之处。
钱三甲的左眼好像有严重的白内障,整个眼珠都是灰色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先是亢奋接着就是恐惧。
我收回天眼看着钱三甲,他也看着我,我们异口同声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这时其他人也都跑了过来,看到我和钱三甲背上的衣服都给汗浸透了,也都等着我们说话。我和钱三甲的回答都只有七个字“死人,很多的死人!”
李存孝听到死人这个词不由的抖了一下。老贾忙叫我们说得具体点,钱三甲先道出了他看到的景象,但他说的和我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钱三甲说他在沟底看到很多的亡魂,走来走去不停的游荡,个个面容呆滞,好像是漫无目的的乱走。老贾又问我看到的是否和钱三甲一样,我摇了摇头说我累了明天再说,便拉着钟发和李存孝回了营地。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悄悄问钟发,怎么会开着车乱跑。原来是李存孝这个鸟人拉完屎回来,看到越野摩托车就知道是我回来了,但是没见着我的人,就教唆钟发,说要教钟发开车。
钟发经不起李存孝的唠叨就学着开了,我又问钟发知不知道,右脚的踏板是紧急制动刹车,钟发他说知道,而且踩到底了都没有反应。
钟发见我问得仔细,说:“秦少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让钟发再压低点声音,说道:“车是我开回来的,刹车没有问题,但是你说刹车失灵了,这点就很奇怪,再来就是照你刚才说的,你们会开车是个偶然,要是有人对车做了手脚,也不是针对我们!”
我听了下外面的动静,又接着说:“这车原来就在飞机上,而且只有一辆,看来是为了某人准备的,要是那样这伙人里面,就有一个人是猎杀对象。”
钟发小声道:“那明天我去问问,这车是为谁准备的,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能提,也不要问,我们知道就好,要是有人注意我们关心这件事,那恐怕我们也会有麻烦!而且这个动手脚人是谁,你也应该能猜到!以后多留意就是了!”
我招呼钟发快睡,这时的李存孝早就鼾声如雷,真是佩服他的豁然,可能只有单纯人才能做到这样吧!
天不亮我就起来了,在睡袋里太过憋闷,加上李存孝鼾声,让我睡眠质量大打折扣。我出了帐篷刷牙洗脸。看到老贾也起得很早,他正看着地平线出神。
我说道:“老贾,早啊!看什么呢!”
老贾呵呵一乐,说道:“我觉得这次,我一定能找到灾祸之城,有了昨天的事我就更肯定了。钱三甲天生一对阴阳眼,所以他看到是鬼魂,而你应该不是看了鬼魂,现在能给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吗!
我回道:“我看到的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这些人的执念和怨念很大,将当时发生的一切,都形成念力场留了下来,我大概从画面里看出的灾祸城的方位了!”
我用手遥指了一个方向,说:“我看到有马车从那个方向驶来,灾祸城应该就在那边,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找那座城吗?”
老贾又咳了起来,我忙去叫阿东拿药,可在帐篷里没有看到阿东,我又问老贾药在哪?老贾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比画给我看。
我又返回帐篷去翻找,老贾比画的背囊,当我从阿东的背囊里找到药盒时,也同时看到了一张老照片,上是个国民党军官,他长得很斯文,还戴着副眼镜,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字,民国1935年5月19日大渡河留影。
这时从我身后一个的声音说道:“找到药了吗!”
我回头一看阿东在帐外冷冷的看着我,我将照片放回包里,回身把药交给阿东说:“拿去!你上哪去了!你老板身体不好,你还乱跑!”
阿东没有回答,就去喂老贾吃药了。这个阿东难道是……..
这趟旅途看来是越来越好玩了,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呢!?这时李存孝也出了帐篷,他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思绪,
李存孝嚷嚷道:“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了啦!”
钟发也跟着李存孝身后出了帐篷,看着钟发的熊猫眼,就知道他睡得也不是很好。胡佛这时也推着心电监护出来,看着老贾全身贴满传感器,手上也打着点滴,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钟发来到我旁边说:“这老贾,不会是要去报道了吧!要是那样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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