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跪着的三人面前查看,这三人该是得罪了某个变-态,因为从青铜枷就可以看出来,这枷原是用来锁重犯的刑具,一块木板三个窟窿,中间可以开合,最大的窟窿放脖子,其余的放手,再合上就行。
但这可绝不对是古代的手铐。要是被枷套上后,犯人的脖子、手腕和锁骨都要承受压力,要是二三十斤重的木枷,戴上没几天能把人的锁骨压塌了。
眼前这三位戴的可是青铜枷,就可想见他们得有多惨,除了被套上枷子,脚踝上的锁链也是刑具,在锁环上有六根铁钉嵌进脚眼珠内,更让人发寒的还在这几人的背上。
他们每节脊椎骨上都有透骨钉,这透骨钉并不是钉子,而是像啤酒瓶盖那样的东西,先要割开皮肉把钉子扣在骨头上,就让其暴露在皮肤之外。
我咋舌道:“太不人道了!这三个人是偷了人老婆,还是杀了人全家啊!多大仇呀!”
优子也不忍直视,叹道:“封建制度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亲眼看见这惨象让人,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词,来表达心里的感受!”
我淡淡道:“恐惧!”
至少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这可比看恐怖片来得真实,没有血肉横飞的场面,但却让人马上能感受到,这些受刑者的无助和恐惧。
优子问道:“我们把刑具取下来吧!该受得罪生前就受够了,给他们留点尊严吧!”
我拦住了优子不让她动手,不是我没有同情心,只是我怕这几个死人,会有什么不妥之处,要是放开刑具,搞不好我们还得遭殃。
因为我看到他们几个人的头骨很奇怪,人体的骨骼结构,我上学的时候不知看了多少,可这几个人的头骨,和我以前见的绝不相同,他们的枕骨突出,比常人要尖些。
早就干瘪凹陷的眼窝,眼眶不仅大而且还向前延伸出一节来,其余部位和常人大致无异,我不禁说:“神仙!你妹的!这三个不会是外星人吧!”
优子并不同意我的说法,说道:“虽然他们骨骼奇特,但也不一定是地球以外的生物,据我所知,一些已知的疾病,就能让人的骨骼变形!还有就是中了邪术的人,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觉得优子的理据说不通,说道:“是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不过会不会有人为三个传染病人,搭这么个台子啊!要是中了邪术,刨坑埋了就是,虐待他们做什么!”
我又接着说:“但外星人这个说法,我也是瞎说的,这里又不是美国的第五十一区,我就是觉得他们来历定不简单,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优子点点头,不再想去卸他们的刑具,但也不愿多看一眼他们的惨象,就到台子各处查看。我见没有答案,也没多大兴致去看他们,便去找优子。
我看到优子在台子的边上,正聚精会神的看向远方,走过去问她在看什么。优子用手遥指远方,说:“小哥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顺着电筒光照极限距离的光雾,我隐约看到我们所在石台后方,好像有道巨大的石墙,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什么东西。
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我拉上优子下了石台,想走过去看个仔细,可到了下面才发现,有条巨大的地缝拦在我们面前。
几条碗口大的铁锁,从祭台底部连接到对岸去,我丢了条莹光棒下去,光点由大到小,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我不由的搓了搓鼻子,说:“看来我们要学红军先烈们一样,来个飞夺泸定桥了!你害怕吗!?”
优子一摊手说:“我们后无追兵前无堵截,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的任务就是看好你,你这人不过去一定不甘心,我也只好跟着啦!”
我笑道:“要不!还是老规矩,我先过去,安全后我打电筒型号,你再过去!”
优子这次却没有同意,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有什么不好预感。为了保险我先摇了摇铁链,看着没有问题,又将背包上自带的保险扣,栓在另一条铁链上,动身向对面爬去。
这五十米的距离,走得我是提心吊胆,生怕铁链腐朽突然断裂。不过好在有惊无险的到了对岸,下了锁链后我和优子都同时拍了拍胸口,终于可以大口喘气了。
用手电四下一照,我们身处在一个巨大半圆形山体内,山体的内壁,有许多整齐划一的拱形墙洞,墙洞内又摆着很多大小相等的大缸。
从我们头顶上还垂下来不少粗大的铁链,抬头照去,又看不到铁链是从哪垂下来的。我正想着爬上岩壁看那些大缸。
“噗”的一声闷响,一个人从顶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到我前面不远,要是我走快两步,就要给这个人当成垫背的了。
我抬头确定没有东西再掉下来,就过去查看那人的情况。这个人死得很彻底。他的穿着打扮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水的美国特战装备,但这不是值得我注意的地方。
我注意的是他的眉毛,他是个亚洲人但眉毛却是红色的,用手可以抹掉颜色,我放在鼻下一闻,是朱砂!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这人是个倒斗的。
倒斗是黑话,就是盗墓的意思。眼前这个短命鬼,就是连倒斗里的业内人士都极度鄙视的‘赤眉军’。这赤眉军也和发丘摸金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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