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鼻涕啊!你刚才都吃过什么,碰过什么没有!”我一本正经的问。
李招弟说她下课后,就和几个同学,到学校后山摘野果子吃,可没找到,还掉进了个土坑里,爬起来后就开始痒了。
听到这里大牛那坏小子两眼顿时发光,忙煞有其事的说:“你是让虎姑婆看上啦!她摸了你,落了定,晚上就来吃你啦!”听我这么一说,她马上憋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连连向我求救。
我心里好气又好笑,这帮孩子呀!表面上却正经说道:“你回家刮点锅底灰,剪九条头发,不能多也不能少,再用很多的生盐水,和头发一起冲泡,一半外敷一半内服,对了!还有最重要的……”
我找出口袋里,随身带的朱砂笔,画了道符递给她,接着说:“把这个贴在肚子上!虎姑婆就看不到你了!你也就没事了!”
李招弟感激的泪流满面,跑了没几步又折回来,问:“很多的盐水是多少啊!”
这可把我问住了,前面我说的都是我胡编的。用盐水能治好,倒是好像听丹娜以前说起过,至于用多少量,我自己都没概念。
想了想说:“你身上这么多,我看怎么也要大半桶吧!”
这事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多少无辜的群众,就是被我这种一知半解的神汉给害死的啊!当时就像在那帮臭小子面前耍个帅,也是没想到那种后果。
当天下课的比较迟,我回来的时候,村长和他那婆娘不在,我看锅里流了晚饭,就端了过来,吃了起来,正吃的忘我了,突然耳朵一阵剧痛,耳朵被人拽住了。
我忙抓住扯我耳朵手,大叫道:“你睁大狗眼看清楚,我是不是你家孩子?疼死我啦!”这村里的孩子,有些十七八的大孩子倒也是和我的个子差不多,有些大人来找自家孩子,也有经常找错的时候。
“你个杀千刀的!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是李狗剩的声音,这老莽夫不在家杀猪!跑来逮我做什么啊!
那李狗剩就是那李招弟的父亲,生的膀大腰圆,身高足有一米九几,比我高整整一个头。不由分说,就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拉到了一户人家里,我见有两人在屋里头,他们两个我都不认识,一个老头铁青着脸,女的一个劲的哭!
那老头对我吼道:“你个外来户!你对我们家招弟干了什么?”
我这时才知道,这老头是李招弟的爷爷。原本我以为,李招弟就算要用我的办法治病,也不至于闹出多大的乱子…谁知道她父母都在茶场干活,回家都很晚,晚上八点才收工回家,到家才发现家里漆黑一片,叫人也没有人答应,李招弟本就是个老实勤快的孩子,不会出去瞎玩的,正纳闷她会跑哪里去,打开灯一看,顿时就吓傻了。
灯亮之后,就看到李招弟平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露出的肚皮上,还贴了个鬼画符,李招弟她妈吓得险些晕过去,李招弟他爸忙去找同班的人一问,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连忙找到村长家,看村长不在家,就直接拖着我到了他们家里,不过仔细来看,我也大感奇怪!李招弟身上的风疹都退得没影了。
只是这圆鼓鼓的肚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下去还挺硬,她脉象很沉,呼吸倒还均匀,就像睡着一样,我又看看那符,也没敢冒然揭下来,心想八成是这符闹的……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那符,“不对,这符不是我画的,是她自己对着描的,你们看,画符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你们看这张符,不知道中间断了多少次……”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明白缘由后我反倒一点不怕了,一拍李狗剩的手说:“你们别急!这是小事!”他们一听都以为我有办法,连李招弟她妈也不哭了。
我看看床边的那个桶,我的乖乖,那怎么能叫桶吗!这就是口缸啊!?我还真没想到,李招底她家的桶,足有村长家两倍怎么大,我说的半桶是按自家桶的大小来算的。
要是那样她搽身后,顶多就是喝上两斤多点的水,现在她可能喝了,不下十斤的水!
我看完后说:“她是水喝撑了!她也太能喝了!”听我说完,差点没让他们晕过去。
我说罢就一把,将贴在她肚脐上的符扯了下来。
符扯了之后,就看到李招弟的鼻子、眼睛、嘴巴,还有下身,都呼呼的往外冒水,不一会李招弟的肚子就瘪了下去,李招弟也呛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她父母一看李招弟醒了,都开心的大叫起来,李招弟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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