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尴尬地朝着那个年轻人嘿嘿笑了两声,脸上写着各种对不起。
“朱润辉?猪肝辉?呵,倒也算个懂玉的人。”马丹娜吸了口旱烟,说起这个人神色倒也平静。
“你还真晓得我师父?”那李三吃了一惊,喃喃的说到:“师父教的看人办法真准,一相就让我相到个懂行的主儿,既然这样子,姑娘我们也不多说了,我都懒得问你有色没色,开门货还是私货了,我们出去看货?”
马丹娜摇摇头,悠闲地抿了口茶,说到:“免了,我这货你看不出名堂,你去吧。”
“姑娘,你不要看我年轻,我跟我师父十二年,这过我手的好活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李三可不死心,一看他就是个江湖老油子了,几句话就让他认定了马丹娜身上可能有了不得的好货。
“我懒得骗你,我手里这东西,你师父都看不出名堂,你去吧。”马丹娜根本不为所动。
李三在旁边有些着急,咬了咬牙,李三说到:“姑娘,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样吧,当我一个不情之请,你那货千万留着,我去叫我师父来,要不了多久的,最多半个小时,一定到。”
马丹娜不置可否。
李三匆匆忙忙跑出去,我眼尖,看见几个站在楼下的茶馆伙计都露出了一丝儿诧异的神色,还有一个匆匆忙忙上楼了。
“小娜…,不,马姐,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师父来?”我就奇怪了,有的女孩子为什么总喜欢让男生叫她姐,莫非这样有一种征服感,也不知道马丹娜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我说了,他师父看不出啥名堂的,我这是在钓大鱼呢,我找上门的,和别人自己上钩的,价值可不一样,你就好好等着吧。”马丹娜神秘莫测地装高深,我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问了。
二十几分钟一晃而过,令人诧异的是,自从那李三来和我们谈了几句后,我们这一桌开始分外的热闹,几乎每隔两分钟,就有一个人过来搭讪。
几乎都是那几句话,开门货?有色的?私货?新货?原石?
反正无论那些人一开始咋问,马丹娜都只一句话就打发了:“这货你们看不了。”
这一出唱的整个茶馆的人都注意到我们了,就连有些卖货的都开始向别人打听,我和马丹娜啥来路,这兜里揣的是个啥货色?好一招奇货可居!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突然脑洞大开!我靠,这不是那些骗小学生的儿童读物的一篇流传很广的故事吗?一个傻x把一块破石头搞出了天价,结果那货顿悟了,明白了人生的价值。呵,好一个心灵鸡汤的故事……
这时,李三也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他到茶馆门口先也不急着进来,而是恭敬的等在门口,让一个人先走进来了。
走进来的是个老头儿,头发稀稀疏疏的,全部给他梳来贴头皮上,戴一副那时比较罕见的有色眼镜,穿的是一身白绸布的短袖唐装,还颇有几分古时那种老学究的味道。
他一进来,茶馆里立刻安静了很多,那些跑来跑去问货的人几乎都闭口不言了,看着这人,眼中带着几分尊重。
待到他跟着李三来我们这桌坐下,周围才有了小声的议论声儿。
“朱爷亲自出马了哦,这是一两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啊。”
“我就说那姑娘身上有‘重器’。”
......
....
“师父,就是这位姑娘,她说她身上的货我看不了,师父你可能也看不了,我就把你给请来了。”李三殷勤的给朱润辉扇着风,一边扇一边说着。
朱润辉倒也不动怒,只是望着马丹娜说到:“可能姑娘的货我真的看不了,但我这个人贪个稀奇,也有话说过活到老,学到老,就有劳姑娘移驾去二楼,你的货让我过个眼,学习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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