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法庭审判草草收场,搞的一地鸡毛之后,楚兆龙痛定思痛,终日坐在家里反思,谋划下一步方案。
秦瀚招数已尽,指望他看来没戏,后台强硬的王欣雨这株大树不倒,想从正规渠道扳倒林天,无疑是痴人说梦!更何况王欣雨背后还有更加恐怖的大树,现在想想,老三当初做的那些事倒是明智选择,白的不行,那就玩黑的,黑的再不行,那只有一条路可走。
当然,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楚兆龙前往看守所探视老三之后,迅速订了一张飞往香港的机票。
强势霸道的家长离开津城,楚箫白这小日子可算舒坦了,当晚就约了一群纨绔在别墅里开睡衣party,外头的酒会、沙龙他是打死也不敢去了,家里总归是安全的吧?
一群人狂欢到凌晨两三点钟,楚大少站在桌子上高声宣布:“搂着你们的妞,找地方解决去吧!”
“哦耶!”男男女女,三五一群,勾肩搭背,钻进豪车中,如蝗虫过境,疯狂驶出楚家别墅。
楚箫白托着高脚杯,一步三晃上楼,卧室里传来淅沥的水流声,他的嘴角乐歪上了天,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嘿嘿笑着推开了房门。
两位名媛留宿,今夜必是双燕双飞惹人羡,一夜风流百战酣啊。
“宝宝,贝贝……我要进来啦……”平日衣冠楚楚、正人君子般的楚大少如今酒醉色迷,也是一条彻头彻尾饥渴的狼。
咚!一记闷棍,重重敲在他的脑袋上,楚箫白软绵绵倒在了地毯上,红酒洒了一身。
“我呸!”田鼠朝他的脸吐了口痰,挽起手上的棒球棍,耍了个潇洒的造型,挥挥手,向里面压低嗓音嚷嚷:“完事没有?快点!”
“来了来了,田鼠哥……”两名小弟提着裤头,满脸爽歪歪从浴室里钻出来,跟着田鼠哥办事就是爽啊,能操到这么媚骚的富家小姐,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便宜你们两个,快干活!”田鼠站在窗帘后头,向外观望。
两名小弟赶紧打开皮包,找出麻绳,将里外昏迷的三人分别捆绑结实,丢到床头,随后取出一支注射器,扎在楚箫白的胳膊上,混浊的液体全部推入他的血管中!
“好了没有?撤!”田鼠向外抛下绳子,一名小弟丢了几包药粉在床头,三个家伙神鬼不知从原路溜出了豪宅……
市委大院,凌晨三点,鸡犬都已入睡,万籁俱寂。
一道影子悄声无息出现在家属楼下,躲开那些监控摄像头,轻松一跃,如狸猫翻墙,沿着墙体排水管摸进了1号楼1单元301那套一百五十平米的大房子内。
阳台客厅,一片黑暗,在茶几上摸了支香蕉塞进嘴里,黑影坐在沙发上四处观察房间里的阴阳二气走向。
吃完这根香蕉,他开始快速动作,在黑暗中布置一些小玩意,天花板上的吊灯、墙角隐蔽处、灶台以及浴室,都被稍稍动了手脚。
片刻之后,整个房间就变得阴森起来,有种鬼气沉沉的感觉!
阴气上涨,阳气下降,营造这种氛围轻车熟路。
这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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