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使,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神魄鸟脸色沉重地看着月使,月使逃避着神魄鸟的责备。
“月使——”神魄鸟慎重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面对执问,月使有些结巴,她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情不自禁,其实他并不害怕神魄鸟,因为神魄鸟无论怎样都会原谅她守护她,但是,面对他却无从解释,感觉就像是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月使——你知道你这样做害了他也害了自己吗?”神魄鸟说,心底有着极大的失望同时也感到无何奈何。
“我知道,但是我…我们并没有做些过份的事。”月使说。
“这已经够过份了,你将要为此付出一切。”神魄鸟看着月使,眼底划过伤痛。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月使坚决的说,在人间500年,她从没有过这样的坚定,因为没有一个凡人值得她这样过,除了蓝其,这有着布桑影子的蓝其。
“哪怕——”神魄鸟说,他在月使眼睛中已经看到了决定。
“化为水——”月使接上说,认真地看着神魄鸟,这样认真透出了无比的坚定。
神魄鸟内心感到沉重的伤痛,但这是月使的决定,他尊重她,只要她快乐就好了。
“对不起,神魄。”月使抱歉地说,似乎这是一件无法补救的错事。
神魄鸟轻闭一下眼睛好让自己安定一下心神,不再为此事而纠结,因为这已经有了结果,他睁开眼看着月使,转入正题,说:“今晚零时,血影就会解禁,血影不会再伤害你,因为你得重返月亮替代他,但绝不会放过重生的布桑。”
“可是我没有找到布桑。”月使疑惑的说。
“他必定认为你身边的蓝其就是布桑,因为你是来寻找布桑的,你的心也该只属于布桑的。”神魄鸟说在提醒月使的严重错误。
月使明白了,这确实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她将会把蓝其推向死亡的深谷。
“是的。”月使回应,心里充满了内疚和后悔。
神魄鸟疑重的看着月使,透过她的眼底看出了她的担忧,这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这世上的事似是都与她有关又似是都与她无关,她的愁容总能让人乱了心神。
“你带他走吧,离开月亮湖。”神魄鸟说,这是他能为月使做的最后一件事。
月使一听,慎重地看着神魄,说:“不,神魄,我们生死相守,我们是一体的,要走一起走。”
“月使,”神魄鸟把月使的双臂一握,认真地看着她,说:“我并不想你离开,可是,没办法了,你既然选择了他就带他走吧,必须马上立刻。”
“不,你要跟我们在一起。”月使执着地说,眼神里有着无比的坚定
“月使,我不是你的爱人,带他走,马上走。”神魄鸟近乎于命令的口吻,他一直喜欢这个女人的执着,他觉得这是女人最神圣的美,但现在,他为她的执着而烦恼。
“可是,他定会执问你,我的去向,定会伤害于你。”月使说,她根本不可能安下心来离开,这样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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