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言真意切的话语已经让东方无忌不疑有他,当然他也没有办法推辞,他必须坚定自己的目标,这是在日日夜夜和在艰苦卓绝的岁月中形成的一种意念,那就是正义。
这是他的骄傲,他也苦心孤诣的维系着这信念。他不得不承认他有过动容,当东方明珠告诉他这个故事的时候他有过犹豫。
嘴唇不自觉的咬在了一起,他实在不愿意对着毕晨出手,因为他深切的感受到了那种不可言说的痛苦,没有家庭的熏养,只有家庭遗留的仇恨。
现在他决定挺身而出,或许从另外一方面保护毕晨,因为他不想看见东方明珠的出手。
那将是多么痛苦,多么伤感,多么蘸满内心苦闷的一次出手,所以这样的事情不妨自己来。
所以他已经再一次踏上了去牡丹园的路,当然他也不知道雷啸此刻也已经在路上。雷啸的思想在一个夜深风高的夜晚思想变得清晰明朗起来,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相只有在牡丹园才会得到实质性的突破。
飞沙漫天,狂风将滚滚黄沙吹得腾飞起来,细密的黄沙扬在了空中,密密麻麻的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世界,狂沙夹杂着飒飒风声在这广袤无垠的大原野上呜咽回旋。
一匹骏马在这黄沙中滚滚而来,冲破了黄色的帐纱,骏马马蹄翻滚,带起了无数黄沙勾起的弧线,一匹白色的骏马撕碎了黄色铸就的天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隐匿不见。
雷啸的心情是复杂的,就算是在马背上也忍不住回想感叹。在感叹悲伤的同时也感到庆幸,至少他还有机会去找寻事情的真相,此刻他的身上已经铺满了黄沙,脸色已经铸下了深深的疲倦和困意。
他是用他的毅力和强大的灵魂穿过了一条罕有人际的沙漠,他避重就轻的走了一条并不显眼的道路,而这一切都是物有所值的,只有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才能够从那些诡秘的事情中抽丝剥茧找到那些隐藏得极深,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秘密。
现在的阜阳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那里是最为繁华的帝都,是所有中东的人最为神往的地方,可以随意的享受纸醉金迷,当然也会接受别人的冷漠和唾弃,这里是穷人的地狱,却是富人的天堂,他们已经被分割开来,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享受这种荣耀。
穷人只能仰人鼻息,接受本不应该承受的磨难和屈辱,尽管那些痛苦已经让他们热泪盈眶,可是却绝对不能哭出声来,哭声只能证明自己的懦弱,一个懦弱无能的人不仅不能得到别人的同情,更会受到别人的鄙夷和蔑视。
雷啸面无表情的在大街上穿行而过,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面对这样极度奢华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应该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武林的争斗让这些市井流民更加痛苦。
怀着一颗大义凛然的心来到了阜阳,他找到了一个客栈住下。
“客官来哪里?打尖还是住店?”小二殷勤的问道。
雷啸道:“当然是住店,最好的天字房”
雷啸并没有表现出来谦逊,反而表现出了桀骜不驯,这正是虚晃一枪。
因为这这里明里暗里有着不少人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有别人的眼线,所以他表现成了一位财大气粗的人,虽然此刻他的着装寒酸极了,可是他却相信别人有眼力能够辨别。
因为这样的人实在太多,就像是陡然发迹的赌徒酒鬼一般,雷啸的眼睛看向了茶座里面两个年轻人,一眼后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最开始那两个人还在端详着雷啸,可是自从雷啸说话后就觉得索然无味了,没有继续观察雷啸的雅兴,雷啸此刻乐在其中,他的目光已经被端上来的酒肉吸引。
酒肉飘香,雷啸已经顾不得了,直接用手撕咬起来。在那两个人快来的时候更加不疑有他,继续盯梢其它人。
这时候门外被一个巨大的人挡住了,光线被那个身躯挡住了只留下了黑暗,或许其它人可以不以为意,可是雷啸却已经诧异咋舌了,因为这个人正是肖忘。
他的手中依旧紧握住舍命钩,手臂上似乎有着千斤之力,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生命,他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看也没有看雷啸一眼, 或许那一眼对他来说是极其珍贵的,那一眼永远不会送给别人。
可是雷啸却感到了寒意,沁人心脾,深入肺腑。没有任何征兆的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就好像是万千钢针密密麻麻的刺入了他们的心里,让人感觉到汗毛乍立,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缕都透露着冷意。
那两个人的心情更加复杂,因为他们感觉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的后颈,尽管那个人站在那里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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