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到了鸟鸣声和知了的叫声。”西门雪睁开了双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看着胡图缓缓的说到。
“恩!”
没有多余的话,胡图点了点头,又走到容缺的面前,问道:“缺儿,你又听到了什么?”
“徒儿听到了鸟鸣声和知了叫声。”容缺没有撒谎,把自己听到的声音说了出来。
胡图点了点头,面无表情,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随着胡图走远之后,西门雪转头向着容缺问道:“师弟,你说师傅他老人家这是想干什么?我们是做错什么了吗?无缘无故被罚晒太阳。”
“师傅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容缺耸了耸肩,对于胡图这般做法也是有些疑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师傅他也没说叫我们干嘛。”西门雪哭丧着脸,撑着脑袋嘟囔着嘴巴。
看了一眼西门雪,容缺笑了笑,道:“既然师傅没让我们离开,那我们就只能继续听了,可能会发现些什么。”
“好吧,不知道这紫竹林到底有什么奇特,难道还有别的声音不成?”说着,西门雪闭上了眼睛,打坐了起来。
看了看西门雪,容缺无奈的笑了笑,也闭上了双眼,仔细倾听起来。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晒人,晒在人皮肤之上有一种被火焰炙烤的感觉,汗水也是大量的冒出,刚刚打湿的衣衫又在不一会儿之后被晒干,如此反复不知无数次。
紫竹林中的两人已经开始嘴唇干裂,头顶渐渐冒起了水汽,那是水分被蒸干的外在表现,大量的出汗和阳光的暴晒,两人可以凭借着不到灵师的境界坚持到现在也实属不易。
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太阳即将落山,温度慢慢降下去之后,胡图在缓缓的来到,还是一样走到西门雪面前,问道:“雪儿,这一天你都听到了什么?”
“徒儿只听到了鸟鸣声和知了的叫声。”西门雪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回答到。
“恩!”
又走到容缺的面前问道:“缺儿,你都听到了什么?”
“徒儿听到了鸟鸣声和知了的叫声。”容缺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开口回答到。
“恩,好了,这一天也不容易了,回去吃点东西喝点酒,休息吧。”胡图这回没有让他们继续倾听,而是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
说完之后,胡图便没有任何表情的离开了。
“终于熬过去了,这天气还真是热,师弟我们走吧。”说着,西门雪转身就要走,但是却没见容缺起身。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容缺,西门雪咧嘴笑了笑,道:“怎么了?难道不打算走了,快走吧,再不喝水就该脱水了。”
“师兄你先回去吧,我储物戒之中还存储这一些食物和水,我在听一会儿。”说着,容缺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个水壶,张嘴就要喝。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光突然从远方急射而来,随之传来了一道声音:“要喝也是喝这个,不许喝水。”
一把接住那道射来的黑光,容缺顿时苦笑一声,自己手里的不就是胡图用来装酒的那个紫黑色的葫芦吗。
“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沾酒即醉,这不是要我为难吗?”容缺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向着葫芦射来的方向说到。
“你的任务现在多了一个,每天除了听,还得喝酒,每天一葫芦,不可以少,我的徒弟不会喝酒怎么行。”声音好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如同不会喝酒是天大的罪过一般。
看了一眼容缺,西门雪有些好笑的问道:“师弟,你真不会不喝酒吗?不会吧,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人,师兄佩服你,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着,还捂着嘴巴憋着笑,立马撒腿跑开了。
容缺无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葫芦,苦笑着摇了摇头,最后只能拔开塞子将葫芦口凑到鼻前闻了闻,感觉没有什么味道,又有些疑惑了。
轻轻的尝了一口,发现没有酒的那种辛辣之味,反而有一股清凉顺着喉咙滑入腹中,顿时间,静坐一天的那种麻木感立马消失,感觉就好像睡了一觉之后的那种饱满感,容缺惊奇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酒葫芦,又喝了一口,一时没忍住,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到了最后,葫芦已经见底。
喝完一葫芦,容缺这才感觉有些头晕眼花的,最后口中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师傅,你阴我!”之后,便一头倒下,不一会儿就传出了轻微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