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也!女人如毒,沾之不损即伤。女子者,性属阴,是以女人乃称‘阴毒’。”
好玩心下嘀咕:“那女魔头最可怕阴狠了,没错,女人当真是阴毒。”笑嬉嬉点头道:“对!女人最阴毒了。”
无言正色道:“好玩兄你再看看这红衣女子,你看她面戴纱巾,不敢见人。试想光天化日之下,她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你看她遮这么一块难看得要死的纱布,将自已弄得这般面目全非,足可见她隐藏之深。她现下武功看起来不如好玩兄,其实是故意示弱要让好玩兄你掉以轻心,这般阴毒的女人,我怕好玩兄等下一不小心便着了她的道了。好玩兄快快解开我的穴道,待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一起将这女子擒下,之后咱再好好玩玩。”
好玩笑嘻嘻的道:“我一个人便可将她拿下了,又何需你帮忙。”
无言道:“那好!好玩兄先将我穴道解开,摆脱我这个累坠,腾出手来好一心对付‘阴毒’,速速拿下她,免得着了她的道。”
好玩点了点头,道:“那好,我这就帮你解开。”将无言放到地上,正欲解开无言穴道,那红衣女子长剑突然一晃,轻喝一声:“沧海横流”,手中长剑剑锋作横,连削三下,三道剑光径砍好玩手腕。
好玩左手一缩,蓦地一声惊疑:“这是‘留芳千古’剑,你这小妞怎么会这剑法?”左手饶了饶脑门,突然呆在了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衣女子见好玩突然愣住,手中长剑向内一挽,轻喝一声:“倒背如流。”长剑剑柄对着无言身上狠狠一撞,道:“叫你乱说,本小姐封了你的哑穴,看你还怎么说话。”左手曲指成爪,向无言手臂抓去。
突然间剑光一闪,一道银光拍地一声响拍在红衣少女手腕上,红衣女子吃痛,左手一缩而回,怒目瞪向好玩。
好玩已然回过神来,这一剑这是他所拍,只听他笑嬉嬉道:“我问你话呢小妞,你怎么不答我,你怎么会这留芳千古剑?”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这剑法叫‘留芳’剑,什么留芳千古的,我不知道。”
好玩道:“没错!你这套剑法叫留芳剑,还有一套剑法叫千古剑,两种剑法要合起来使,你怎么只会留芳剑,不知千古剑呢?是不是刘芳老前辈教你的?”
红衣女子听好玩道出刘芳师太的名字,心下微讶:“这人竟然知道刘芳前辈,不知道跟刘芳前辈是什么关系。”便问道:“你认识刘芳师太吗?”
好玩笑嬉嬉道:“我当然不认识,可是我姥姥认识,我姥姥跟我们说过的,刘芳老前辈那是我姥姥的前辈。”
红衣女子秀眉微蹙,道:“什么姥姥的前辈的,你快快将那小子交给我,不然我使这留芳剑在你身上捅几个窟窿。”
好玩道:“不行不行!你既然会使这留芳剑,那我便不能跟你打了。”顿了一顿,道:“这小子要是放了,那我跟谁玩去?”脸现为难之色,略一沉思,拍手道:“有了!你要这小子是不是,我不跟你动手只躲着你,你要是能从我手中夺走这家伙那便给你。”将手中金风剑往后一抛,那金风剑铮地一声插在了胡二的酒桌上。身形一晃之下便向后退了四五步,道:“来呀!来抢这小子。”
红衣女子怒声喝道:“找死!”身形一动,随即追上好玩,手中长剑连刺。好玩却是不与她纠缠,一味闪躲,手中提着无言左闪右闪,脚下连连跨步,时而躲到屋柱后,时而跃上跃下,边躲边笑嬉嬉叫道:“你抓不到!嘻嘻!”
红衣女子一时奈何他不得,但却甚为要强,却也不放弃,边追边刺,两人一跑一追,一刺一躲,一时也没个结果。
便在这时,酒桌旁胡二微微一笑,喃喃道:“想不到今日倒是瞧了一场好戏,只是现在的情形,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戏也看够了,胡某人也该走了。”转首对着那青儿道:“姑娘!你们这酒是要还是不要?耽搁了这么久在下可要走了,没空在此陪你们磨蹭。”
青儿正看好玩跟红衣女子看得入神,听得胡二如此说,方回过神来,应道:“你急什么,我家小姐自然要,不过得等我家小姐吩咐。”
胡二笑道:“姑娘要便将手中银子给我,不要便说不要,等你家小姐等到何时。”
青儿道:“我家小姐要打到何时我怎么知道,你只管等着便是。”
胡二道:“姑娘既然不要,那在下便走了。”
青儿正待回答,猛听得一声沉厚的声音从对面屋檐上传了过来:“你爷爷的!你走不得,这酒更要留下,这姑娘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