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早些离开为妙。”便道:“姑娘!我可还有事不与你纠缠。”
红衣少女却笑道:“那我更要与你纠缠了,你耽搁了要事,我便更开心。不过眼前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已吧,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待本小姐刺你几个窟隆。”手中长剑一抖,轻喝一声:“吃本小姐一招道听途说。”手中长剑化作七道剑影朝无言袭来,七剑皆是呼啸风响,如狂风呼号一般。
无言却是不知这七剑的虚实,再加上之前已是吃了一次亏,一时不知如何拆解这剑招,只得舞剑护住了周身。
红衣少女七剑一至中途,突然间风声嘎然而止,七道剑影变做一道剑影朝无言手腕点到。
无言冷哼:“想卸掉我的金风剑,我岂会让你得逞。”金风剑一振,径自一削,去卸红衣少女这一剑。红衣少女七剑虚招已化作一剑,这一剑那是真真实实的一剑,因此无言此剑一出,再无顾忌,只欲去卸掉红衣女子这一招。哪知金风剑剑身与红衣少女剑身使一接触便如同被粘住,大惊之下使力一扯,却是扯之不动。
红衣女子笑道:“你内力好差,本小姐现在可有点认真了。”
无言一听此话,微笑道:“认真起来也不过如此。”
红衣女子道:“虽是不过如此,却也足以制你,你这剑被我以内力吸住,看你如何拆解。”
无言却是不答,一声冷笑,驱使内力入剑,同时用劲往回猛力一扯。本料卸掉红衣少女的内力定然不易,长剑能不能卸开尚且未有把握,因此这一扯用足力道。哪知金风剑上内劲刚到,却被一股内劲反弹而回,紧跟着金风剑却是突然一松,登时收缩不住,剑上内劲反弹而回,再加上自身往回扯的劲道,身子被震得连连退了五步,脚下使力,才稳住身子。
那红衣女子并不追击,咯咯笑道:“当真没用!准剑派的人也不过如此,亏我爹爹跟师太还说准剑派剑法如何精妙,如何高明,原来不过如此。”
无言与这女子斗了许久,现下已尝到了这女子的厉害,显然她武功比无言强得多,根本未用尽全力,分明是在故意戏弄无言。
无言心道:“这女子之前使用那红长鞭,鞭法稀松平常,轻而易举便被我削掉长鞭,我还道她武功不怎么样。想不到现下一用这所谓的听风隐剑竟如此不凡,看来这女子善长剑法。若是如此斗下法,我终究要吃亏,而我也不能耽搁得太久。咦!有了!”心中已是想到计策,蓦然将剑一收,倒插回鞘,哈哈大笑,道:“笑话!当真是笑话。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难道我们准剑派便人人都要精于练剑吗?那我师叔弹震手所精乃弹指跟震掌,他乃我们准剑派五大高手之一,并非以剑成名,可见我们准见派所强之技也并非只剑一道。”
红衣女子却也不急着动手,道:“哦!那你将手中剑回剑入鞘却是何意,莫不是知道本小姐的厉害,想要讨饶了。不过本小姐可没那般好说话,你得罪了本小姐,如何讨饶也无用。”
无言冷笑道:“笑话!我且问姑娘!你内力比我强得多,所强武艺乃剑术一道,而于那长鞭一道却是稀松平常,以至于连内劲与鞭术也配合不好,是以才被我轻而易举削掉你的长鞭是也不是?”
红衣女子点点头,道:“没错!那长鞭我刚练没几天,自然不熟。”
无言续道:“我师叔有所长有所不长,姑娘也有所长有所不长。天下武功何其之多,但凡江湖人士,无不是如此,或精于一技,或精于几技,只是各有强弱罢了。而我内力剑术非姑娘敌手,这个毋拥置疑,但却并不能就此说明我武功不如姑娘你。只能证明我剑术内力不如姑娘罢了,只因我所精者并非剑术一道。”
红衣女子大感好奇,问道:“那你所精武艺却是什么,尽管使将出来让本姑娘看看。”
无言笑道:“我所精者乃是鞭法!不是在下吹,我那鞭法那可是了不得,名曰:‘卷龙鞭法’。我若使出这鞭法,莫说是姑娘你那所谓的听风隐剑,就是游龙变的疾风剑也不是我对手!可惜我此时却是无鞭在手,要不然容你这般逞威。”
红衣女子听罢,呸了一声道:“还说不是吹牛,那游龙变也是你这三脚猫功夫能敌得过的?”
无言正色道:“当真是井底之蛙,你没见过我那卷龙鞭法,当然不相信,若是我使出卷龙鞭法尚且败于姑娘手下,那我二话不说,给姑娘磕十几个响头,然后乖乖跟姑娘走,任姑娘你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