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黄曦连同兄弟七人赶往龙城集团,来到这里时,叶雷城已经离开,但却把他需要的人准备好了。黄曦先给唐峰打去电话,说一小时后河堤上会发生大命案,要他准时到场,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唐峰真不愧是青年一代的老油条,一听就会意,并承诺会配合办事。
看见满身是伤的王海涛和冯雷军后,黄曦开怀大笑起来,想起前几天自己的模样,随即装出悲痛之色道:“冯局长,王老弟你们是怎么回事?伤成这种模样,到底是哪个不懂事的下手这么重,我一定要好好表扬他。”
两人相视,冯雷军认栽般低下头,王海涛却高傲的昂着脑袋,那种不可一世的模样好像与生俱来一样。只是时来运转,风水颠倒,现在落难的是这两人。王海涛吐一口泡沫道:“操你妈的,有种把我杀了,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黄曦一听,惊讶道:“怎么敢,副市长的儿子啊,这是掉脑袋的事啊,对吧冯局长?”
冯雷军身子一震,良久才点头道:“对,黄兄弟说得对。”
黄曦怒视着冯雷军,一拳砸在他面门上,打得他立时趴到地上,良久未动,吐一口血水才惊惧的看着黄曦。后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马上爬起来,虽然双手被捆绑住,但还是指着王海涛骂道:“你是死有余辜,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黄兄弟也敢得罪,还有你父亲,活该他下半辈子牢里过。”说完点头哈腰的看向黄曦,一副狗见主人般摇尾乞怜,王海涛不知是被骂傻了还是怎样,竟怔怔的看着冯雷军说不出话来。
黄曦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对于冯雷军这种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最是恨之入骨,但一想到等会儿借刀杀人之计,心情开朗,或者见状,暗中暗喜,恭维之话不绝于耳,黄曦只得忍着不发作,权当听他说最后的遗言吧。
半小时后,河堤边,车停,兄弟们一手一脚将二人拽下车。冯雷军看清周围的情况后,暗叫不好,这里虽然是g市河上交通要道,来往的船舶络绎不绝,但实属偏僻之地,连只鬼影也没有确实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河堤下面那块丢荒的空地,如果你敢往下挖,保证能挖出不少无名骸骨来,这就是为何黑帮火拼,死的人大多不知道去向的原因。
冯雷军下意识的咽一口泡沫,壮着胆子问道:“黄兄弟,你待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黄曦从车上抽出一把砍刀,挑断绑在王海涛手中的麻绳,把刀丢在地上,退开几步笑道:“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杀了他啊。”
王海涛感到愕然,但一想到冯雷军刚才的行径,以自己的性格,肯定不能忍受他对自己和父亲的侮辱,眼神一冷,随手捡起砍刀,怒视着黄曦,似乎也看出他的意图不轨,但他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况且这里地方偏僻,加之被仇恨蒙蔽心眼,冲昏了理智,打他算先干掉冯雷军,一不做二不休再干掉黄曦,后者有恃无恐的放纵着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海涛怒目一转,狠狠的盯着冯雷军,欲杀之而后快。后者吓得面无血色,身子直打哆嗦,边挣脱边求饶道:“世侄,你别冲动,我和你父亲一场相识,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王海涛仿若未听见,一步步逼近,手中的砍刀有灵性般抖着,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不知为何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觉得异常兴奋、痛快,面上露出野兽般狰狞的笑容。突然他一跃而起,对着冯雷军的脑袋狠劈而下,后者看到眼前亮光一晃,下意识的向旁边躲闪,军人出身的他身手不至于这般不堪。
王海涛连续砍了几刀,都被冯雷军恰恰闪开,若不是他双手被绑,谁杀谁还不一定。前者暗暗生怒,虽然接连几刀都没将他杀掉,但随后马上聪明起来,先一脚将冯雷军放倒,接着在起身上一顿乱打乱踢,等他没有力气再反抗,方才不紧不慢的手握砍刀顺手一刺,直挺挺刺进他的胸膛里,一刀不足以致命,王海涛如发疯般在其身上乱刺,知道冯雷军再没发出半点叫声。
细眼一看,冯雷军全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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