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乘源越说越激动,就像是受了十足的委屈:“他喵的,老子没文化,没地位,没实力,这都不错!可是,这并不是你们欺负我的理由,你信不信可以告你们诽谤?”
至于林抚到底是不是残废了,他刘乘源不清楚,谁知道这丫的是不是想故意匡他的呢?
再说了,如果真的残废,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今天才想起来找刘乘源算账?
如果今天遇不到刘乘源呢?是不是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知晓一些家族的办事手段,按理说,完全不应该是这样的作风。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否认,所以我也没打算,今天就能把你炸出来,不过,今天比赛的过程之中,你可得当心了,我保不准在路上会不会出现啥车祸啥的。”林萧颇俱威胁的说着。
“你们想干什么?”
刘乘源的目光之中故作惊骇,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面倒退了一步,“你们不能这么做的,这可是会出人命的,要知道这里面这么险恶,我就不来了,现在入场费都交了,就这么走了,那太可惜了。”
他又变成一副特别心疼的样子,看向了林舒音,“你说这里交的入场费能退吗?我好几个月的工资呢。”
确实,刘乘源他们进场是交了一万块钱的入场费的。
虽说价高,但总有一些想占便宜的人,想通过这次的比赛,赢一辆跑车回去。
而且这辆车跑车可是奔驰公司才生产出来的,全球限量版。
林萧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我希望你在比赛之中,能够把我甩的连车尾都看不见,不然你可就危险了啊。”
“对了,兄弟,今天你开什么车呢?”林萧笑着说。
“经过改装的帕萨特,怎么样,够上档次吧?”刘乘源一脸的得意。
“呵呵。”
林萧仅仅是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呵呵,便是离开了。
市区,某间出租屋内。
年代的久远,墙壁身上的白皮油漆已经有些掉落,斑驳而苍殇。
一张单人床上躺着一个人,其脸上还盖着一层厚厚的报纸。
床边亦是坐着一个人,此人神色恭敬,目不斜视。
许久之后,他沉闷开口,“我听说,王雨婷她出事了,现在生死未卜,不过应该没多大用了。”
“你要知道,老大需要的不是应该,而是肯定,实事求是。”
躺在单人床上的男人,微微开口,声音低沉,说话之间的一呼一吸,报纸微微有些抖动。
“是,我还会继续调查。”他恭敬的回答。
“不过,现在我们需要采取下一步计划吗?”
“叶强,你在邦尼干了几年了?”男人答非所问。
“从邦尼还是在一间小平房里面起步的时候,我就是邦尼的员工了,邦尼成立的时间与我待的时间相符。”
“这么说来,你也算是邦尼的元老了,既然是元老,你确定你现在跟随老大没有二心吗?”
叶强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我真的没有异心,也正因为我在邦尼待的时间长了,算是一个元老,所以,我才准备投靠老大的,这么长时间,她只给了我区区百分之三的股份。”
叶强是邦尼的一个小小的股东,不过他并不是金钱入股,是技术入股,但这么长时间来了,他只占有邦尼百分之三的股份。
而他口中所说的王雨婷出事了,吉凶难卜,那都是王雨婷自己编纂出来的。
这也是王雨婷的一个伎俩,如果她不在了,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会忍不住的想要跳出来的。
“嗯,行了,你可以走了,采取下一步计划,不论王雨婷是否真正的出事,但有些事情绝不会空穴来风,也绝不会无的放矢,所以,这次你必须要在她回来之前,完成我们的计划。”
男人说着,伸手从枕头下面,掏出一袋粉末,扔给了叶强。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虽说经过上次的事情,对邦尼造成了阻碍!可是,这也只是暂时的,我相信他们还会继续启动那所谓的香皂计划,如果他们的新品出现了问题,那么遭受打击的不仅仅是他们邦尼,还有叶凝雪,甚至说祸连很多人。”
“这个粉末,无色无味,检查不出来,不过只要用了带有这个粉末的香皂,其皮肤就会慢慢的溃烂,体内的恶性细胞就会慢慢的呈现催化剂一般快速的生长,而那时候,就是邦尼灭亡的时候。”
叶强接过粉末,他感觉接这东西的手有些沉重,“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做,邦尼是倒闭了,可是却是连累了广大老百姓。”
“如果总是像你这般顾头顾尾的有所顾忌,还怎么成大事,去吧。”
男人下逐客令了,叶强的眸光之中出现了一丝纠结,但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