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女子了。
看了一气,岳少安微微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叹息一声,怎么就没有一个极品呢?就在岳少安哀叹之时,一个声音却忽然传入耳中。
“公子,请问您是去杭州么?”
音色清脆动听,宛如林间流水,鸟儿轻鸣。
这莺声燕语顿时让岳少安来了兴致,急忙转头望去,只见眼前一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柳叶弯眉,瓜子小脸,粉嫩的香腮,薄薄的嘴唇。
一双美丽的大眼中圆圆的眼睛灵动非常,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俊俏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鹅黄色的长裙裹及秀足,一身美丽脱俗的气质中却又有一丝温柔的模样,仿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又如花季绽放的兰花,真是美的别有一番风韵。
岳少安双眼一亮,娘的,这是个极品,思量中,不由得脱口道:“极品——”话一出口,顿时觉的不对,急忙一本正色的擦了擦口水道:“是的,姑娘,你也是去杭州的么?”
那女子小手掩口咯咯一笑,轻声道:“公子怎么这般有趣,我是去杭州的,只是路上出了点变故,现在又雇不着马车,便想顺道搭一程,不知可否!”
“那是当然,助人乃快乐之本,快快上车,快快上车!”说着,岳少安还很绅士的一手撩起轿帘另一手上前搀扶。
那女子点了点头,轻轻的搭着他的手臂进入到了轿帘之中,岳少安偷偷一乐,便也要跟着进去,但身影一顿,却被一只小手推了出来,只听那轿中女子轻声道:“男女有别,还请公子委屈一下,待在外面吧,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
岳少安撩起轿帘,正色道:“小姐多心了,这世间女子皆为水做的,男子是土做的,土水相容才能造就结实的城砖,只有一块块城砖相砌,才有城墙,才会成就我安定繁荣的天朝上国,你我心中赤诚,坦坦荡荡,何必这般介意呢。”
女子脸色微微一红道:“看公子相貌不凡,没想到学识也这般出众,这番见解虽然奇特,却也有理,到是小女子显得矫情了!”
那赶车的大叔见岳少安起先还一脸淫笑,现在却神色如常,身上仿佛还有一股正气,不由的暗暗竖起了拇指。
岳少安见那女子不再坚持,微微一笑便要钻入轿中。
忽然身后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只听的一个犹如紧绷的钢丝折了三百六十度后又突然放开,回旋了无数次般颤抖的声音道:“公子——~~~”
岳少安愣了一下,这颤音怎么这般耳熟,莫不是传说中的绵羊嗓音,不过倒也不太难听,难道又是一个极品,他娘的老子这是桃花运连连啊。
岳少安乐呵呵的道:“姑娘有何事——”
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望去,可当他看清发出颤音的女子之后,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只见眼前一个彪悍的身影,小眼睛,四方脸,一条淡色长裙紧紧裹着一身的肥肉,似乎快要撑破一般,厚实的嘴唇向上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这一笑顿时便将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挤的再也找寻不着了。
迈起步来摇摇摆摆,似乎地面都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一般。
岳少安唰的一下,冒出一身的冷汗,猛的回过头,大喊道:“大叔,出发,快快赶车!快快赶车——”说着,不等大叔举鞭,自己“咣——”的一脚便踢在了白马的屁股之上。
白马吃痛,长嘶一声,嗖的一下便穿了出去,那赶车的大叔没有防备,差点掉下车去,连忙拉住车身才幸免于难。
听着马车之后那女子还在急切的呼喊,岳少安一阵的心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