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贺楼玉是既高兴有钱赚,又担心人太多了被江蒙奸细混进来,可是忙的焦头烂额,好在这么久了江蒙虽然也有派奸细过来,却都只是小打小闹的,大多数过来的游人都纯粹是为了花钱来了。
毕竟大衍国的美食好,酒也好,总是能吸引不少慕名而来的游人。
贺楼玉回来后不久,贺楼远也回来了,因这场大雪如今走在外面几步之外不见人影,那些本来是来游玩的游人只能在屋子里待着,玩的兴致减了不少。
当然,对于那些专门就是来赌钱的人来说就没受什么影响,反正就是天再好,他们也是要在屋子里赌,完全是不受影响。
贺楼远看了一下近一年来的账目,对于渭城府这一年的财政收入比蓟城府还要多的事实很满意,原本这样一个百姓逃而不及的穷苦之地,在他的治理下,短短两年时间就已经成为大衍国数一数二的富庶之地,他这个决策者功不可没。
心情大好的他对于这场渭城府二十年来第一场大雪,也是带着愉悦的心情。
一早起来过去练功,明诚已经在这里扎着马步,贺楼远进来看一圈,没看到贺楼玉,就让人去二爷的院子把人抓过来。
贺楼玉来时还打着哈欠,外面的雪还没停,天也阴的厉害,就是在京城那种冬天冷的能冻掉下巴的地方住了十几年,他也没法喜欢上这种又冷又沉的天气。
但大哥的话要听,贺楼玉再不想起床,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时也不敢再赖床了。
被贺楼远逼着打了一场,贺楼玉狼狈地被揍翻在地后,被贺楼远逼着在明诚身边也扎起马步,就贺楼玉这跟李旬能打个棋逢对手的两下子,贺楼远都不好意思放他出去了。
毕竟皇上丢人丢的是他们李家的脸,贺楼玉丢的可就是贺楼家的脸了,一大一小在墙边蹲马步。
明诚小小的身子不时晃动一下,却咬着牙坚持忍着,头上一滴滴汗水落下,但眼神却是无比的坚毅。
贺楼玉叹口气,他这才扎了多大一会儿马步啊,真是怀念他温暖的被窝,但他也相信,如果他敢找理由不回王府,贺楼远很可能就会派个人跟在他身边督促他,怎么都是难逃这一劫了,还是家里的饭好吃,晚上的时候还能逗逗侄儿侄女。
再说大皇子这么个孩子都能忍着了,他多大的人了,还能输给个孩子?
等扎完马步,又洗过之后,贺楼玉就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突突的,看小孩还能忍着一点都不叫苦,贺楼玉是第一次对李家的人产生了佩服之情,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像谁了,他可从不觉得李旬是个能隐忍的性子,更不要说那个陈淑仪了。
早饭早就准备好了,贺楼玉累的没心思吃饭,喝了两碗粥就走人了,明诚吃过饭又陪着宝贝们玩了一会儿,等宝贝们睡了才被送回住的院子。
大雪一直不停,王爷干脆就在王府里哪儿也没去,雪太大老太妃让人过来说今儿就不要带孩子们过去了,让凌小柔也好好歇歇。
中午,凌小柔睡了个午觉,王爷去看他新收的宝贝徒弟,虽然只是第一天开始扎马步,他对这个性格坚强的徒弟很满意了,当年就是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没这份坚毅的心性,倒是个可塑之材。
虽然王爷的文才上面不行,但教个孩子还是可以的,而且,他又不指望教个文状元的徒弟出来,像那些兵书战策他敢说放眼天下也没几个比得过他。
贺楼远也不指望教出个马上皇帝,甚至说他也没想过明诚就能做皇帝,李旬把他送来渭城府的决定很有些让人揣摩不透,是直接就放弃了这个儿子呢?还是想让他扶持明诚,就是贺楼远都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
毕竟送来渭城府,贺楼远能教明诚的只有带兵打仗,像皇位争夺那些权术,以贺楼远的才学还真教不来,当初能把李旬推上王位,所仗的不过是宁远王手下强大的兵力。
而如今,宁远王的势力远在渭城府,京城里的势力也完全撤了出来,也没有贺楼玉在京城各方面协调,就算有能力推个皇帝上位,但真到了那一天,也怕远水解不了近渴。
或许,李旬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把明诚这个没娘护着,爹也看顾不过来的皇子送来渭城府,至少能保他一世安乐。
唉,贺楼远叹口气,什么时候起,那个一眼就能看透的李旬也变得不那么容易看透了呢?贺楼远就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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