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还在想若是她提出跟莫红绸住在一个帐篷里,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扛回大帐,怎么才能让王爷不恼不怒同意呢?
边想着凌小柔就想看王爷的心情是怎样的,不时拿眼去瞄贺楼远,贺楼远原本还因金花的到来而烦闷着,被凌小柔遮遮掩掩的一看,顿时就心花怒放。
大丫这样的目光,是否表示她心里又有了他?果然如庆生所说,男人对女人温柔体贴,女人总是会被感动。
这样一想,手就不老实了,渐渐地摸向凌小柔,趁凌小柔一时不备,将小手捏在大手里,说什么也不肯再放开。
两人之前都剥了贝壳,沾了一手的汁水,捏在一起还粘粘的,怪不舒服的,凌小柔挣了几次也没挣开,有心想去洗洗手,可被这样捏着也没办法,又怕惹恼了贺楼远直接把她再扛回去,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贺楼远的手指在她的手心画圈圈。
待莫红绸和庆生也终于吃饱了,手也洗过了,再想起这边还有两个人时,凌小柔已经被贺楼远折磨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庆生自幼就跟在贺楼远身边,莫红绸与贺楼远也是多年的交情,对于贺楼远是怎样的人,他们比谁都清楚,不想被贺楼远记恨上,只能无视了凌小柔可怜巴巴的眼神。
若说莫红绸敢为了美食与贺楼远作对,可在吃饱喝足之后,她心里这点霸气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何况她也是清楚贺楼远对凌小柔的感情,如今她也跟庆生整日里浓情蜜意的,自然也希望贺楼远跟凌小柔也如他们一般蜜里调油。
不然孤单时的宁远王最见不得别人小两口和和睦睦,为了自己,她也只能装傻了,假装看不懂凌小柔眼神里的求救。
凌小柔鄙视地瞪了莫红绸一眼,之前所说的姐妹一心啊,两肋插刀啊,其实就是为了骗她做得美食吧?哼!往后可别再想美事,想吃她做的美食,做梦吃吧!
正在凌小柔无计可施,合计着是自己跟宁远王回去呢?还是等着被宁远王回去。
若是自己跟回去,向恶势力屈服一回,往后她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若是等着被贺楼远扛回去,虽然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被强迫的,她还是宁折不穿的,可那样一来势必又要闹得整个营地人尽皆知,从古至今总是不乏爱看热闹的,她定会再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料。
纠结着不知所措,更忘了她不把手从宁远王手中抽出来,也会能为别人口中的笑料。
正在此时,有士兵满头大汗地找过来,向贺楼远禀报:“王爷,老太妃一路劳顿,身子偶感不适,吃不惯军中伙食,还请王爷示下。”
贺楼远想到老太妃虽然这两年算是养尊处优,可以往也没听说这般娇贵,虽然军中不比家里,可之前他特别交待了伙头军,让那个他从自己军中带来的伙头军军头亲自给老太妃做了几个好吃又易消化的食物,怎么可能吃不下?
若是身子偶感不适,之前他去请安,老太妃虽然满脸愧疚,可怎么看怎么硬朗,这才多久?怎么就不适了?
贺楼远想了想,便有些明了,八成又是金花闹出的事,伙头军军头的厨艺虽说比不得凌小柔,可也比一般酒楼的厨子好上太多,这若是吃不惯,他们一路都是怎么走来的?难道还走到一个地儿就让自家厨子去上灶?
他可看了,老太妃这次出行可没带着厨子。
贺楼远看了眼凌小柔,低声道:“大丫,我去看看,你且在红绸帐里歇着,无论谁来找你都交给红绸,若是有人让你做吃食,你只管不理。”
凌小柔大概也猜出是怎么回事,若是老太妃吃不下饭,让她给做些吃食,就看在老太妃之前看她时慈爱的目光,她也无所谓,可听这意思,再看贺楼远的神色,这事八成是那位金花小姐闹出来的。
想让她为她洗手做汤羹,这不是变相地向人宣告自己不如她?不论将来如何,只要她金花小姐一句话,她都得侍候着,虽然方法有些幼稚,可这心思也真真是让人憋气。
贺楼远又交待莫红绸照顾凌小柔,抬腿走去老太妃的帐篷。
因之前不想金花住得太近,老太妃又要就近照顾金花,贺楼远便直接让人将帐篷搭在营地另一端,离他住的大帐距离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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