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由上飞下,形成一条宽约五尺的河流。
凌小柔也渴的狠了,扑在河边跪在地上狠狠地喝了几口,这才一抹嘴巴,看旁边几乎要把扎进河水里的李旬。
这回喝足了水,耳根子又要不清静了。
果然,喝够水后,李旬的嘴又动了起来,凌小柔也懒得管他,将水袋灌满之后,挂到李旬的腰间,这时候也管不了谁身份高,谁身份低,皇上体力比凌小柔好,自然应该负重多一些。
喝饱了之后,二人倒没觉得饿,可看看天色也走不了多久,不如就在瀑布这边先住上一晚,待明日早起后再赶路,不然真再走一段没有水源的地方,煮野菜吃也不方便。
一路上也采了不少的野菜,这几日越走山越多,树木也更青翠,就是草也不像外面那样枯黄,若不是只能吃野菜偶尔再吃一点野味,倒真有点闲云野鹤的味道。
凌小柔将野菜洗了,生火的时候李旬在旁边说个不停,有水之后皇上再次恢复他话痨的本质。
凌小柔实在忍无可忍了,“皇上,要不您再去睡会儿?说不得还能撞死一只野鸡。”
李旬眨眨眼,虽说如今就他们两个人,凌小柔还是个不爱搭理他的,可不说话脑子里就总会胡思乱想,可既然凌小柔都很认真地表达了她不想搭理他的意思,李旬也是有眼力见的。
笑笑,道:“一只野鸡哪够我们俩吃?这回朕给你撞个大的。”
凌小柔不置可否,继续往火堆里添柴,等火烧旺了就可以把锅坐在上面煮野菜。
李旬讪讪地坐到一棵树前,也是抓紧时间歇歇了。
闭上眼,正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间,就听见凌小柔一声惊呼:“皇上……”
李旬皱眉道:“别吵,朕给你撞个大的!”
凌小柔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过来拉起李旬就跑,顺手不忘把铁锅给拎上。
李旬被凌小柔扯的一个踉跄,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身后有异响,回头一看,吓的魂都要飞了,“天,这头好大!”
一头野猪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狂奔而来,那尖利的獠牙闪着森森的冷光,瞧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原本被凌小柔拖着跑的李旬,突然脚下发力,反拖着凌小柔跑了起来,可在山里他们又如何跑得过土生土长的野猪?眼看野猪越追越近,两人都绝望了。
李旬喘着粗气道:“小柔儿,你先跑,朕……替你拦拦。”
凌小柔感动地望了李旬一眼,按正常情况,李旬以为她会说:还是民女替皇上拦拦,皇上快跑!
可凌小柔却朝李旬点了点头,“皇上,放手!”
说着就要把手从李旬的手中抽出来,李旬手抓的紧紧的,完全不能相信竟然有人在这时候真丢下皇上,一个人逃命,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凌小柔见李旬不肯松手,甩了两下没甩开,幽幽地望了他一眼,“皇上……松手啦。”
李旬下意识地松了手,凌小柔却没有如他所想那样逃向另一边,而是拎着手上那口黑锅,使足了劲对着已经跑到跟前的野猪抡了过去。
眼看食物就要到口的野猪哪里会想到食物会突然停下来攻击它,一头便撞在了黑锅上,野猪的冲力撞在凌小柔使出全身力气砸下的铁锅上,只听一声极其沉闷的声音后,野猪竟被凌小柔这一铁锅砸的晃晃悠悠地站不稳。
凌小柔趁机又狠狠地砸了几下,直到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才喘着粗气直起腰,就见地上的野猪四肢还在抽抽,头被砸的血糊一片,脑袋都瘪下去一大块,顺着口鼻往外淌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李旬默默地向后退了两步,这女人也太彪悍了,果然是贺楼远的女人。
凌小柔这时才觉出手臂酸软,连拎锅的力气也没有了,手一松,锅掉在地上,好在这口黑锅真够结实,砸死一头野猪也没破掉,只是在锅底的位置沾了不少的猪血和猪毛。
李旬瞧了瞧地上的野猪,想到已经告罄的食物,突然笑了,“小柔儿,我们可以吃猪肉。”
凌小柔喘着粗气点点头,“皇上,把野猪扛回去吧。”
这时候李旬也管不了扛野猪是不是皇上该做的事,眼看凌小柔是全身虚脱,能站着已经好不错了,李旬也只能认命地扛起野猪。
别看李旬平常在宫里锦衣玉食的,力气还是有一些,虽然野猪很沉,到底不如家猪巨大,而且这头野猪显然是没有长大,不然以凌小柔一人之力想要敲死一头成年野猪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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