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鸢瞳孔微紧,接着便感觉周身顿时被抽了力道一般,瘫倒在地,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
吕梓惠冷笑,对着宫女吩咐道:“把牢门打开。”
“是,娘娘。”宫女拿起一旁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吕梓惠走进牢门,走到鸣鸢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鸣鸢,而后用脚踢了踢鸣鸢的腰。却见鸣鸢无一丝反抗的力道。
吕梓惠道:“看来这药果然是管用。”这鸣鸢的身手自个见过,自然无万全的准备不会冒险。
吕梓惠俯视着鸣鸢道:“本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
鸣鸢但就冷哼一声不语。
吕梓惠眼眸微眯,露出一抹凶狠道:“很好,是个硬骨头。给本宫把外面的锤子拿来。”吕梓惠对着一旁宫女吩咐道。
“是,娘娘。”
稍许,宫女拿了锤子进来。
吕梓惠拿着锤子,蹲下看着鸣鸢道:“本宫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哼!”鸣鸢依旧冷哼。
吕梓惠眼一沉,手中锤子猛地一下,砸在鸣鸢趴在地上的手腕上。骨头破碎的声音立马传来。
“啊——”鸣鸢发出惨叫。
吕梓惠却冷笑道:“如何,肯招了吧。”
鸣鸢转头看向吕梓惠眼里尽是愤恨,但却依旧不语。
吕梓惠大怒道:“很好,本宫这锤子还未砸尽兴。”说着拿起锤子对着鸣鸢的另一只手和双脚砸了下去。
除了第一声,鸣鸢死死地咬着牙不叫痛。
吕梓惠大汗淋漓蹲着看着满头冷汗的鸣鸢,“本宫最后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呸!”鸣鸢吐了口吐沫到吕梓惠的裙摆上,咬着牙道,“果真是吕家上不了台面的庶女,也便这点本事。”
鸣鸢的话彻底激怒了吕梓惠。
吕梓惠反手一巴掌扇到鸣鸢脸上,而后起身将手中的锤子猛地丢到鸣鸢背上大声道:“该死的狗奴才,本宫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鸣鸢不语,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她本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今日来的是吕梓惠更好。死了,便省得宜妃拿自个去威胁夫人了。
夫人,鸣鸢便陪你到此了。
鸣鸢!
深夜,顾梓菡猛地惊醒了过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眉头紧蹙。
稍许,顾梓菡披着外袍出了房门。
顾梓菡站在院里,抬头看着天上的皓月,今日的月很圆,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沙声。
顾梓菡微微侧头,“既然来了,便出来吧。”
一个人影从身后树后走了出来。
顾梓菡转身淡淡道:“花无涯。”
花无涯走进顾梓菡道:“菡夫人对于我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
顾梓菡看着花无涯道:“你是为鸣鸢而来?”
花无涯微惊,“夫人是何时知道的?”鸣鸢谨慎,不可能败露身份的。
“本只是猜想,如今倒确认了。”顾梓菡淡淡道。鸣鸢是冷绝宫的人倒让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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