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房间,明媚的阳光照满了每一个角落,深褐色的地板,除了一张床,一个小柜子什么都没有,右手和挂在上方的瓶子之间被一根塑料管儿连着,滴答滴答,声音很轻。“这里是...医院?”穆牧下意识的想动却发现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只好又躺了回去,穆牧仔仔细细的想着,“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们是去西岭雪山陪尹诚找失踪的余鲜儿,然后...”随着记忆慢慢的流回脑子里,在洞里的那种不安情绪又回来了,”他记得那时候他大叫着让关水关门,然后和三个盗墓贼一起对付窜出来的怪物,他们在不停的开枪,然后他受伤了,可是...他现在躺在医院里,是尹诚他们把他救出来的吗?”
方韦醒来的时候,右腿被高高的吊起,她对洞里的事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晚上露营之后她和莫乙睡着了,然后就感觉身体在下坠,直接跌出了帐篷,摔到了腿,然后就是颠簸,他们好像走了很多路,想到这里方韦喃喃自语道,“莫乙他们找到了出路吗?”
关水的记忆应该是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最长,最可靠的了。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很累,不过对经常受伤的关水来说,倒也没什么,他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蜥蜴型怪物的肉搏上,他只记得自己到最后已经机械了,甚至用牙齿去咬,但至于是怎么出来的,他可不记得了,“是尹诚和莫乙?”但随即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娘娘腔哪有这两下子!
尹诚清醒了之后还是对那道黑色的光耿耿于怀,那到底是什么?他真的想不到怎么形容怎么理解那道光,和那诡异的浮雕,以至于他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当时的景象,那到底是什么?他们又是怎么出来的?那里应该是个死胡同吧?尹诚被那一道黑的光束缚,已经无暇顾及其他。
莫乙醒了,浑身除了酸疼就是酸疼,他只记得方韦惨白的脸,自己虚弱无力的身体,还有那块黑色的浮雕。莫乙记得最后的时候它是热的,就像是那种温过的酒,很舒服的温度,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他又仔细想想了仍然没有头绪。
五个人分别在不同的房间里想着各自关心的事情,疑问也好、担心也好,令人高兴的是,大家都没事。可是几个人想着想着,都想到了同一个绕不开的问题上,如果大家都失去了意识,那是谁救了他们?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穆牧和莫乙也去问了医院的人,据说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打的120,但是因为对方长相太普通,根本没人记得,这时候穆牧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不要找我,找不到东西,我自然会去找你们。”穆牧惊恐的的转过头四处看,莫乙奇怪的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穆牧,穆牧把电话递给莫乙,莫乙看完,也跟着四下寻找,“他在这附近?”可是什么也没发现,穆牧把号码拨回去,莫乙期待的看着他,穆牧摇摇头,“关机。”两个人站在午后医院走廊的阴影里,拿着手机毫无办法。
人类或者说有那么一类人,总是有自动忽略一切不可思议、所有事情里坏的那部分,几个人之中除了方韦伤的有些重,需要时间治疗、调养,而莫乙请假留下来陪她之外,其他人就都踏上了归途。一路上尽是大难不死的庆幸,至于在医院里刚刚醒来之后的那些疑问,都丢到脑后去了!事实上,并非是忘记,只是更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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