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苏联人是陈昂直接插手影响的存在,法国是从经济废墟上,自主开出的一朵花。
法国*当选为议会执政党,并拥有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席位,除了自杀的二十九位议员之外,破产和一无所有的议员,大部分退出了选举,剩下的也成为*坚决的拥护者,计划经济和大政府,成为法国人激烈的口号。
街头的革命者们,甚至冲进大企业中,强行开动机器,发动生产。法国人的革命热情,自从大革命以来,对颠覆政府的热爱,让他们无所畏惧的冲击军队和警察部队,直到法共胜选之后,他们才响应组建*政府。
赎买私有企业,公私合营,还有工会,工人纠察队,工人民兵和城市公社,不同于苏联的集体主义,法国的运动更像是一场自下而上的社会改良。这次运动的核心更接近于组织生产和劳动者解放。
苏联的哈布林.彼得诺夫斯基观察员说:“这不像一场社会主义运动,而更像是一场小布尔什乔亚的狂欢。”
从欧盟尖端实验室里,法国人首先应用了他们仿照天网的纳米虫机器人,尽管苏联愿意支援他们一批淘汰的机动装甲,但很有理智的法国人选择了自己开发生产工具,苏联残暴粗暴的记忆灌输装置,还有毫无伦理的克隆人计划,第一时间被法国人抛弃了。
生物计算机辅助和纳米虫控制生产,成为了他们第一选择,在意识形态上向苏联靠近的法国人,获得的第一批支援,就是核聚变电站的建设,很快偏爱核能的法国人把电站开遍了法国的土地。
纳米虫维护的精密机械,精巧的机械设计和构造,成为法国人科技的发展方向,在生物辅助计算机的帮助下,解放了大脑的法国人,在计算机程序的辅助下,进行高科技工作,纳米虫让他们解放了双手,高效率的进行生产。
就像魔法一样,法国人控制着纳米虫,制造出各种精密的机械,甚至复制出更精巧的纳米虫,直接进行生产,虽然效率上远远比不上苏联,但精品和产品科技含量,远胜于他们。
同样敢于阻碍这种解放和发展的人,被革命热情毫不逊色与苏联人的法国人,关进了巴士底监狱,《国际歌》唱响了巴黎,《马赛曲》彻响在凯旋门外。
在人类面临科技爆发和经济危机同时到来的时候,只要选择抛弃旧的制度的体制,毫无例外的重新站了起来,从巴黎到柏林,从希腊到罗马,一个巨大的*联盟建立了起来,总部位于巴黎的第四国际,在这一刻,起到了欧盟的作用。
欧洲大陆红旗插遍,从重新站在苏联阴影下的东欧,由福利社会进步到*西欧,两种看似一样,但又有不小的差别的红色联盟,连接在亚欧大陆上。
欧洲向左,美国向右。
旧体制的毁灭,首先带来的是分歧和斗争。
由巴黎首先确定的新制度,在温和的包容和旧制度之后,首先扩散到柏林,德共在议会占有多数席位,因为德法联盟的原因,煤钢共同体下的欧盟两兄弟第一个联合起来,白左们欢欣鼓舞,联合起来,为了实现*这样终极的人道主义而奋斗。
但这种国际精神没有影响到他们中间一个特殊的人群——真理教徒,相反因为唯物主义和强力宗教的冲突,就连白左圣母也难以化解,难民潮和子宫武器,让欧洲大陆的真理教徒,发展壮大,最终因为一部分移民二代选择了*信仰,共产国际和他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欧共试图以和平和特别行政区,安抚真理教徒,但有着土耳其撑腰的真理教徒,发誓要建立欧洲斯坦,他们以教徒区为核心,首先团结起来,敌视非真理教徒的进入,紧接着大屠杀爆发了。
首先是发生在教徒区内的驱赶非真理教徒,然后温和的教徒阻止不了极端教徒的兽性爆发,紧接着温和教徒也变成了极端教徒,宗教冲突爆发了,欧共试图保持事态的冷静,但一切很快就失控了。
不得已,欧共向苏联求援。
第二天,钢铁战车碾碎了一切。
陈昂就在埃菲尔铁塔的顶端,看见了一场真正的暴力碾压信仰的血色黄昏,残暴的毫无人性的苏联人,毫不留情的将一切敢于抵抗的人潮,碾成渣渣,秉承着钢铁和冷酷的意志,让真理教徒知道,什么叫苏联模式,什么叫苏联式思维。
苏联人是如何处理异见者的?那真是一种喜闻乐见的剧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