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邓布利多顺手也会指导、传授一些基本的魔法知识。之后被他父亲布鲁克子爵知道后,更是欣喜若狂,连着去了好几次教堂,每每回到家里都跟自己的妻子感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的好运气。之前作为平民的他可是知道学习魔法的难度和花销的,魔法师高贵的地位背后是普通人难以背负的高额代价,而像霍德里尔学院更是大陆少有的几座传承百年的学院,能将萨曼送进去做个最普通的学生就已经是这个家庭的极限了。何况就算是普通的魔法知识,随便找来的那些学徒、猎人的阅历又怎能跟邓布利多大师的见解相提并论。所以布鲁克子爵一直教导萨曼要像对待师长一样对待邓布利多大师,千万不能有任何失礼的举动。
“嗯。”邓布利多转头看着在草地上一个人滚着玩的蓝猫,又是一阵无奈。
“蓝猫,过来了。”蓝猫听后一个打滚,然后跳到了邓布利多老师的怀里,泥土和树叶顿时沾满了邓布利多今天早上才精心整理过的胡须。邓布利多一边慈爱地看着蓝猫,用手拨去胡须上的杂物。一边对着萨曼说到:“嗯,其实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走走。”
萨曼垂着手虚心在邓布利多面前听着。
“咦,小财迷你要走了吗?”蓝猫一手抓着邓布利多的胡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好友。
“嗯,以后不能来看你了呢。”萨曼说到这里也是有些伤感。像他们这种从商人变为贵族的家族,往往被那些老牌贵族所看不起,时常用着隐晦地言语表明着他们与满身铜臭的商人那巨大的差距。萨曼自身又没什么天赋,蓝猫是他在这里少数的几个交心朋友。
邓布利多摸着蓝猫的头。“没事,过段时间,蓝猫也要出去,说不定你们还会遇到呢。”这下轮到两人吃惊了。“邓布利多爷爷,邓布利多爷爷,真的吗,真的吗?蓝猫要去哪里呢?”蓝猫兴奋地在邓布利多怀中跳着,双手把邓布利多的胡子搅得一塌糊涂。
“哎,我的胡子。”邓布利多佯怒拍掉了蓝猫的手,但还是挽救不了自己胡子的命运。“我还不清楚,过段时间会找人安排的。”
“哦,这样啊。”蓝猫转而盯着萨曼。“小财迷,那你什么时候走呢?”
“两天后吧。到时候记得来送我。”
“当然了。”
萨曼又呆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而蓝猫自己则沉浸在好友离去的伤心和要出远门这种兴奋的矛盾之中,就连身边的闪电元素都多出了不少。邓布利多看他烦恼地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也只是欣然一笑并未说什么,任由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在大陆的另一端,在完全的黑暗之中,偶尔会有星光闪烁。清冷的星光会很小心地抛开这片黑幕,窥见下面安静沉睡着的大地。在这个人迹罕见的小岛四周,连海水都变得平静了起来。毫无生气的土地上,连一草一木看上去都如同一幅幅静止的名画,虽然美丽梦幻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仿佛整片土地上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任何生命的活动都会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每到一定时刻,一轮圆月会准时升起在这片天空的正中,给这死气沉沉的大陆带来一丝生气。
而如今,在这片土地的中央,却躺着一具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棺材,整具棺材不知道是由什么质材做成,温润如最上等的黑色魔玉却又隐隐透金属的质感。皎洁的月亮今晚格外的明亮,一束月光安静地照在这具棺材上,就像在安抚什么人,又若母亲一般轻轻地呼唤、等待着谁。
这具棺材并未被盖上,里面躺着一个娇小、苗条的小女孩,精灵的长耳给她更添了几分可爱。但是暗色的皮肤却让人联想到大路上神秘的暗夜精灵,面无表情的俏脸透着一种诡异的恐怖。略微透明的身体让她就像一座完美的玉石雕成的美人,如此渺小的身躯却有着难以捉摸的威严。如此的搭配下让这个女精灵充满了诡异和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在这片永远没有阳光出现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自此之后,汝名即为复仇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