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希望能够通过他们找到线索。”
“你在这里工作?以前你可没和我们说过。”朱雀看了看玄武,问道。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得我都不愿意去提起。”玄武笑着对朱雀说道。
朱雀听完也笑了笑,双手放在脑后,靠在椅背上向后仰去,话中有话地说道:“明白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白虎看了这两个人神秘兮兮的样子,很是不爽。
“那接下来,我们就着手行动吧。”祝平安不想浪费时间。
“好吧,接下来让我们来简单分工一下。”玄武说出自己心中已经想好的计划安排:“我去找我认识的一些游走于黑市的熟人,看能不能通过这条路径掌握一些线索;朱雀则利用你的隐秘性与机动特长,去政府和相关部门打探一下有关药品的出货消息;至于平安你们三个就去先找一个落脚的住处,晚餐前我们再回到这里汇合。”
“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去,而是把我留在这里待命?”白虎很不满玄武的安排。
“因为我知道你是白虎,我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按照你的臭脾气,万一你要是闹起来,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玄武是很了解白虎的火爆脾气的。
白虎听了虽然很生气,却也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可能,脸一歪,很不悦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留下。”
“玄武先生,那么让我和你一起去吧。”祝平安要求道。
玄武看了祝平安一眼,点了点头:“好吧,不过到了那里一切都要听我的。”
“嗯。”祝平安点头表示明白。
“平安,我也和你一起去。”劳拉拉着平安的手说。
“咳咳!”白虎在一边故意咳嗽了几声,劳拉连忙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松开手。
平安对她笑了笑:“劳拉,你还是留下吧,我只是和玄武先生去见他的熟人而已,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况且,留白虎先生一个人在这里,我想你也不会放心吧。”言外之意,怕白虎的性格惹是生非。
“主人,你放心,我白虎保证一定安安稳稳的。”白虎扎着膀子,拉开架势,握紧拳头,连忙向平安表态。
平安和劳拉两人回头看了看白虎这个的形象,劳拉这才转过头来,对平安说:“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白虎大人的,不过你一定要小心。”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平安对劳拉安慰道。
“喂,劳拉,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虎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对劳拉不满地说,劳拉则回头对他微微一笑。
“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开始行动吧。”祝平安建议道。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分批按计划开始了各自的行程。大家走后,咖啡厅只留下了劳拉和白虎。
“那么,白虎大人,我们也去找落脚的住处吧。”劳拉对白虎说。
白虎努着嘴,阴沉着脸:“我很生气,心里不痛快。”
劳拉对他笑着说,像哄小孩一般:“那你又想怎么样呢?”
白虎憋了半天,扯着脖子突然大喊道:“服务生,我要一个特大号的冰激凌!”
。。。。。。
玄武和平安一路,两人乘坐地铁向地下城市的边缘驶去,朱雀则乘坐相反方向的地铁朝着市中心进发。
先说玄武和平安两人,他们乘坐地铁很快到达了地下城的边缘区域,也就是地铁交通网络的终点。祝平安下车后才发现,原来这片区域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还是有所区别的。
这里就像一个破旧的贫民窟一样,在又潮湿又黑暗的狭窄过道中,横七竖八的贴着两侧的墙壁倒着许多人,他们一个满脸泥污,瘦骨嶙嶙,病态的黄脸上,双眼眼窝凹陷得吓人。玄武和平安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有的人用无助的目光死盯着他们,有的人如乞丐般伸出双手,更有甚者还要去抱他们的腿,吓得祝平安连忙一路小跑从人群中冲过去。
祝平安跑了好远,回头发现没人跟来,这才停下,他望着那些可怜之人,问玄武:“这里怎么会这么落魄,就像难民营和灾区一样?”
“有工作的人、有钱的人都生活在繁华的地下城内,但是没有工作、没有钱的人也要生存啊。”玄武告诉平安:“这些人都是污染的受害者,他们多数原来都生活在与京城周边相邻的其他城市,由于污染不得不背井离乡,有钱有身份的都入住到地下城或者污染无法传播到的远方城市,政府不忍他们死在上面,就将他们都收留在地下城中,不过却没有办法妥善安置他们,因为城中早已人满为患。所以,这些没有京城身份的人们被安排生活在地下城的边缘。他们没有钱,没有工作,地面不敢去,城中又去不了,每天都在与饥饿、疾病和犯罪在斗争,留在这里只是为了能够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原来看似繁华的地下京城背后也有如此衰败的一面。”祝平安感叹道,人生中又多了一些感触。
就在这时,从另外一条胡同里“唰”的蹿出一道身影,那是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子模样,个子不高,不过速度很快。他穿着破烂不堪的沾满泥污的衣服,口中叼着一个包子,左右手也各自抓着一个包子,拼命的朝前跑去,杂乱的头发上的泥浆都甩的四下飞溅。而在他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胖男人,胡子拉碴,一脸横肉,大步流星地追过去,手中还拿着一条木棒,嘴中喊道:“臭小偷,给我站住!”
那孩子听到喊声,猛跑了几步,停下来回头朝后面的胖男人做了个鬼脸,再转身时,脚上穿的鞋的底部一下子断掉了,踩在泥地上,一个打滑,“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那胖男人趁着这个机会紧跑几步,赶上前去,一脚踩在那男孩的后背上,抡手中木棒就朝着男孩的脑袋砸去,嘴中骂道:“臭小偷,我让你偷我的包子!”说话间,“呜”的一下,木棒已经带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