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姐弟几人齐心合力的把屋里从里到外打扫干净后又开始烧水,把屋子烧的热乎乎的。
洗澡是在西屋一个隔间,隔间是靠着火墙围起来的,封闭性不错,冬天把炉火烧起来在里面洗澡也不担心受风,让陈蕾安心不少。
姐弟四人都洗好后,个个脸色红润的坐到炕上,陈蕾放好炕桌拿出红纸和剪刀和阿薇一起剪窗花。
阿松则在一边看着阿芙不让她碰到桌角或是剪刀,看着大姐二姐剪窗花,这才感觉有股过年的喜气,脸上的笑容也蔓延开来。
陈蕾前世手工艺品也接触过不少,剪起简单的窗花也是会的,和阿薇把窗花减好姐弟四人又开开心心的一起贴窗花。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陈蕾满是欣喜,这是自己的家。
过年是不兴起针的,所以年前陈蕾没事便教阿薇怎么打络子,由于古代信息不发达,南北手艺不能融会贯通,北方这边的络子样式就显得单调起来,陈蕾会不少打络子的样式,也不怕打出来卖不出去,依她的想法,好看的饰物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阿薇从小就只做家务,女红只能算是会,陈蕾每天教她几种编法,倒也能编出些小物件,好在她手巧,编出来的也能卖上些个儿价钱。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生肖一说,陈蕾想起今年是兔年,便挑出色彩鲜艳的彩打个汗巾子。
阿薇细看了陈蕾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好奇的说道:“你这坠子可是个兔子?”
陈蕾点点头,“嗯,打算左右各打一只,小孩子系在腰上时也是好看的。”
络子打成的汗巾子也相当于腰带,可以系在腰间启装饰作用,不过大人们几乎都是打个坠子挂在腰间上,所以陈蕾打的络子型号小巧适合小孩子系。
阿薇看着陈蕾灵活的双手,点点头,“难怪爹娘当初疼你,你打的络子就是好看,估计也能卖的出去。”
陈蕾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阿薇,说道:“儿女在爹娘心中都是肉,都是疼的。”手指都不一样长,何况人心呢,不过是疼的多少而已。
阿薇低头沉默不语,陈蕾眼中无奈,这本就是不容易解开的结。
离过年还有三天,家家户户都张罗着吃食,忙的不亦乐乎。陈家三婶来时还带了些大米过来,陈蕾不好意思的说道:“三婶你过来看我们就已经很让我们高兴了,还带着东西过来作甚。”
赵陈村所处的北边这块区域都不能种水稻,家家一年下来也是吃不上几顿大米,便是吃大米也是要惨着苞米碎粒和豆角豆什么的一起煮着吃。
“今年你三叔去镇上买了不少大米,我想着给你们拿上一些,好好煮一顿吃。”三婶子边说边坐到炕上,拿起陈蕾编好的络子夸道:“这可是阿蕾打的,真好看。”
“哪有婶子说的那么好。取巧罢了,我准备着年后卖了去挣点开春种地的种子钱。”
三婶听后点点头,“正是这个理。”说完又看了看屋里,看着几个孩子不在,问道:“阿薇她们呢?”
“都出去了。”在看三婶似乎有事的样子,陈蕾又说道:“三婶可是找阿薇有事?”
三婶摆摆手,松口气,“她们不在我才好说,阿蕾,你可还记得你赵三大爷家?”
赵三大爷?阿蕾回忆下原主记忆,赵三大爷似乎和自家老爹关系不错,平常两家也是多有来往的,便点点头,不解道:“怎么了?”
三婶脸色一沉说道:“他家的三小子前天和隔壁村的姑娘订了亲。”
阿蕾一时没反映过来,这别人家定亲跟自家有什么关系,一想到这陈蕾脸色有些古怪,不禁皱起眉头来。
“当初你爹跟你三叔说过已经和赵老三私下商量好的,等你订了亲便跟他把阿薇和他家三小子的婚事订下来,可不想他家现在……你说这叫什么事,听说他家二小子前阵子也当兵回来了,这二儿子还没订亲呢就急匆匆的给小儿子订亲了,这不是……”三婶子说完已是气急不已。
三婶虽然不把话说全,陈蕾也猜出了大概,这时代家里是不兴娶无父无母的姑娘的,说是这样的姑娘没有福气不能给家里带来好运,便是不顾及这点,怕是赵三家也是觉得阿薇没有多少嫁妆,娘家又靠不上嫌弃了的。
“要我说这事定是赵老三家的整得,这不是一个娘生的就是不一样,他家二儿子刚回来就给来一件打脸的事,这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是一点没错。”
陈蕾回忆一下,赵老三家的似乎是继室,只有小儿子是她亲生的,叹了口气,“三婶,我爹没有再把这事跟别人说吧。”若是自家老爹没说出去过这事便好办了,想来赵家也不会闲的到处说这事,这事说出去他们也不见得多光彩。
“听你三叔那意思,就只跟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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