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超大型魔法组织奥法之刃的下级学院泰伦瑞塔,他的择生标准很高,普通的学院大概只需要在20岁前施展一环法师就够了,而这所学院却至少要求十八岁以下能够施展二环法师。
虽然看似区别不大,只是少了两年并提前一环,偏偏那两年是成长的黄金时期,少了那两年还要多一环魔法,更是黑铁阶和青铜阶的分界线,那差距就天差地别了,至少是四五年的成长差距。
可以说,达到泰伦瑞塔进入标准的学生,放在其他魔法学院二三年级,依旧是尖子生,而即使定下如此高的标准,每年的报名人数依旧远超招生人数,只能择优再择优,最后能够进入的,已经远超入学标准,不是天才就是怪才。
当然,付出大,收益也自然大,标准定得高,还能吸引这么多人主动投入,自然有远超其他学院的优势。
教师器材、藏书典籍什么的不用多说了,都在常规内教学的话,其实差距并不大,但比起其他的普通学院,最大的优势,就在于不仅有大法师偶然过来挑选学徒,还有奥法之刃的顶级法师定期过来授课。
无尽真理徽记佩戴者的顶尖法师的授课,定期的,还必须拿出真实才学,别说学员了,就是学校的各个级别的老师,也钻尖了脑袋找机会,期望能够跟着听课。
这对于学员来说,这也是一种对优秀者的额外奖励,所以只有各方面在优等线以上的学员。才能在导师的批准之下听课,也正是因此,那一个月一堂的大师讲课,对于泰伦瑞塔学院来说。和过节没什么区别,若是讲的好,恐怕与之相关的讨论会一直延伸到下次讲课之前。
当然,由于传授者的质量平均水准极高。教课质量基本不会差,但问题是有的大师嫌麻烦,直接把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丢出来唠叨一番,或许他在自我总结中能够有所收获,有极少数天才也会因此受益巨大,那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菜鸟们来说,就绝对是有听没有懂了。
因此,讲授的质量如何。听众的收获如何,不在于授课者水平,也不在于听众的水平(差距太大),而在于授课者是否为了这堂公开课作了准备,准备让听众们听懂。
而对我来说,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奥法之刃的内部制度本来很松散,顶级法师也不少。这讲课在短短几年内也未必排的上我,恐怕这还是某位老好人的好心发作,让我有机会宣传自己,加快和奥法之刃的融合。
这的确是件好事,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啊!
虽然我的确曾是罕见的双料真理徽记获得者,而凭借过去的历史,这荣誉是实至名归,但还真没什么能够讲的。
讲冰霜魔法?按照正统的一环一环递增的研究方式的话,我大概只能算三环法师(青铜巅峰),更多都是倾向魔兽般的天赋魔法。顺着本能和实战磨砺自然成长。从大雪山中获得源魔法倒是可以讲,但问题是正常人类就算听懂了也绝对学不会,讲了也等于白讲。
那讲冰雪魔法的上层研究成果,我自己的原创研究成果?不管凛冬冻土。还是冰河世纪,虽然都是在这百年内排的上号的魔法杰作。但显然也超出了凡人的理解范畴之类,我也不打算给别人解析我底牌的机会。
亡灵魔法的话?倒不是不能讲,我也舍得传授,但问题是亡灵魔法始终带着灰色的性质,就是秩序之剑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讲这些禁忌魔法,而我若是硬要这群菜鸟面前讲如何解剖尸体、如何拼装憎恶尸怪,恐怕以后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就会变得很奇怪。
“这就是非科班出身的烦恼啊,肚子里明明有不少货,却很难倒出来。”
但在稍微思索了,我也作出了决断。
“既然常规的授课没什么意义,那么,就讲一下非常规的吧。呵,正好,很多话也到了丢出去的时候了。”
泰伦瑞塔的讲堂从外面看,并不算大,但走进来,却发现那是一片已经被空间魔法扩展过的区域,那是足足可以容纳五六百人的巨型礼堂,尖顶处的魔法明灯点亮了华美的大理石地砖, 发光让这座殿堂变得更加华美,阶梯式的席位已经坐满了人。
和往常一般,开课前十分钟,这里就坐满了观众,只是和以往不同的,却是这次坐下来的不仅是学员,居然多出了不少白胡子老头和看似年轻实际上却不知道多少岁的教授,第一排居然被资深法师坐满了。
最匪夷所思的,却是其中甚至还有好几位真理级法师,这在往常是很少见的。
毕竟就算这老法师们能够弄到听课资格,但都已经是自己研究领域的顶级专家,仅仅只是同辈的讲课,就算拉的下脸来听,也很难从这针对菜鸟的传授中获得什么。
若真由于研究领域重合,需要什么资料和魔法知识的话,直接找本人交换反而是最好的选择,还不用欠人人情。
“看来,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罗兰大法师很了不得啊。”
能进入这所学院的学徒们都不是傻子,仅仅只是看到这场面就知道那个没听说过的大法师,显然不是一般人,而从长辈、导师哪里得知了对方身份的少数人,却也更加期待这位大法师的传授......当然,由于那个名字在孩童睡前故事中扮演的大魔王角色,及其附带的恐惧色彩,这些知情者都主动选择了后排和靠近门的位置。
“哎呦,幸好没打算随便糊弄过去。”
刚刚步入讲堂,看到这种情况,我也吓了一跳。看来还是低估了“永夜”这个名字在法师心目中的分量。
放眼望去,卡伊德和他的学徒,奥斯鲁文,阿罗索。不少奥法之刃中的老熟人都来了。
”甚至连安格里那个老糊涂也来了,居然还有人瞪我?哦,原来是雪莉那个小丫头。她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居然还敢瞪我。意外的很有胆气啊。”
但等我走上了台,多余的杂念也变得很没有必要,我想说的话语,早已经埋藏心底很多年。
举起了荧光笔,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在台上写出了几个字。
“变革: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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