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刘表站立在城头上,扶着城头上的城垛,面色苍白的看着月的车驾,还有那数百的阴阳教众,浩浩荡荡的向着北方行去。
“主公!襄阳城内还有两万的兵马,我们为何不将那些阴阳教的人留下?”襄阳太守张允站在刘表身后,看着离去的车马,出声请示到。
“滚,都给我滚!”听到张允这声请示,刘表转过身子,苍白的脸色上,青筋直冒,面相狰狞的大吼道。
本就绝望的刘表,听到张允这个馊主意,立马将心中的积怒,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月是什么样的人,张允不清楚,刘表会不清楚吗?张允以为依靠着这城中的两万兵马就能留下她,那绝对是自杀的行为。
在刘表看来,若是真的动手了,虽然那些阴阳教众可能能够留下,但是绝对会将月给惹怒了。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江夏的孙凌出手,自己必将先行死在月的手中。
面对这种死亡的威胁,刘表敢向那些阴阳教的人动手吗?所以在他看来,张允完全是想害死自己。
张允看到了刘表那张狰狞的脸,还有他的那声大吼,只能低下头,转身走下了城头。只是没人注意到,张允的脸上却是布满了阴沉之色。
这刘表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看来自己也应该布置一下后手了,别到时候跟着这个疯子一起去送死。走在下城头的道路上,张允暗恨刘表的同时,心中暗暗想到。
蒯良先是看了一眼离去的张允,然后看向了那明显已经陷入绝望的刘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主公,这襄阳城中的两万兵马,还需要仰仗张太守统率,切莫对他太过苛刻才是!”
刘表原本见张允离去,心中的怒火,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此时听到蒯良开口后,突然又想起了月离去前说过的话,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你当初错会那孙凌的意思,我荆州又岂会白白送去那些钱粮,又岂会毫无准备?难道我善待那张允,他就能挡住霸刀营的铁骑进犯了吗?还是我应该靠你?我的好子柔!。。。”
听到刘表这话,蒯良脸上的神色顿时一滞。都这个时候了,刘表不思如何御敌,竟然还在计较着这些事情。蒯良知道,不论现在自己跟刘表说些什么,他也是听不进去了。
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感,蒯良先是向刘表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心灰意冷的走下了城头,向着自己城中的府邸走去。
两日后,万余黑甲铁骑带着那股冷厉的肃杀之气,在襄阳城下摆开了阵势!
这些黑甲铁骑,就是从江夏郡而来的霸刀营!
在经过月的事情后,孙凌又在江夏城等待了几天,依然不见襄阳的刘表有过任何表示。这让驻扎在江夏城数日的孙凌,有些不爽了。
因为原本孙凌是想等刘表自己顺降的,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个结果。所以昨日将城中的事务,交给了戏志才跟那些霸刀营大队长帮忙打理后,孙凌便带着万余霸刀营直接来到了襄阳城下。
城头上的张允,看着下方那些杀气逼人的铁骑,扶在城垛的手心,已然是紧张得渗出了汗渍。想到了这两天的布置,张允此时的内心很是纠结。是降,还是不降?
张允的纠结是有原因的,在他看来,虽然此刻的霸刀营,都是清一色的铁骑,甚至连攻城器械都没带,这样的确没法攻破襄阳城。但是就算现在霸刀营破不了襄阳城,只要围住襄阳城,等待豫州那边派来兵马,城破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主公,真的要这样干吗?要是文若先生知道了,不会怪罪老典吧?”城头下,霸刀营阵列中,典韦先是看了眼那襄阳城头,然后看着身旁的孙凌,言语间有些迟疑的说道。
听到典韦话语中的迟疑,孙凌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都打到人家城下了,难道你还想阵前退缩不成?再说我事先已经将志才留在江夏了。现在就你跟身后的这些将士,你不说,我不说,战报上不说,谁会去告诉文若这些事?”
见到孙凌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典韦也不敢再行劝阻了,只能暗自下定决心,等下上了城头,一定要好好护住孙凌,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差池,不然回去之后,面对荀彧等人的怒火,他可是招架不住。
孙凌之所以只带霸刀营铁骑,不带攻城器械,就匆匆的来到襄阳城下,不是因为孙凌傻了,想要用铁骑去撞城墙。而是孙凌想要让典韦陪自己,再做一回在高密城干的事。想到其中的刺激感,孙凌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仿佛又要再度沸腾起来一般。
吩咐那些霸刀营大队长,事先做好准备。孙凌策马从阵中冲出,手持精铁长枪指向了城头:“我乃孙凌!让刘表出来见我,若是愿意就此归降便罢。否则待我破了这襄阳城,便要了他的命!”
看着城头下那杀气凛凛的孙凌,城头上的士兵纵然再害怕,心中也是不免生出了一丝荒谬的感觉。现在就要攻城吗?霸刀营真想用那些铁骑来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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