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将人激怒很容易,但任杰却很清楚方天恩、高战渊他们这些老狐狸不容易对付,自己在皇宫前打了高鹏,在五族大殿御宴上要账,高战渊看起来怒的不行,但过后却当没事一般。而方天恩这边,就算他们几乎肯定下毒事情跟自己有关,自己上门勒索,他们却在那种情况下布局。
事实上现在这种情况的确让人很怒,但此刻自己并没真正激怒这方天恩呢,他暴怒、失态的有些早了吧,而且还吼出这些东西。
靠,这他妈是在给别人听呢,给皇帝听呢。
闹得这么大了,皇帝不可能不知道这里一举一动的。
“干什么……”任杰看着方天恩跟方家那些之前雄纠纠气昂昂来,此刻一个个紧张兮兮被围在中间的方家之人,突然笑了:“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们方家颠倒黑白,本家主不惜重宝救了你女儿,当时可是方天恩你自己上门求本家主的。本家主宝物贵重,但看你救女心切也同意你们方家以五百万玉钱购买救人,你当时说没那么多现钱,但却说长乐赌坊是你们方家产业可以抵押给本家主。然后拿出这方炎的一家药房、你女儿方琪的三家绸缎庄你自己的一个庄园,外加一百万两玉钱跟一件早说好的中品灵器作为补偿,本家主这才同意将重宝给你们解毒。”
“但是你们做了什么,妈的,老混蛋。”任杰突然声音提起,怒骂道:“你们竟然去勒索长乐帮帮主,说本家主要夺他产业,逼他将长乐赌坊的产业交给本家主。坏人让本家主去做,然后你们再出面说庇护长乐帮跟常老四,彻底将他的一切据为己有,你们打的算盘倒是好啊。可惜你们没想到,本家主接手长乐赌坊常老四不甘心跟本家主赌了几场,最终一切揭晓,因为赌技上常老四不如本家主,所以拜本家主为师,你们的阴谋这才被揭穿。”
“这方炎气急败坏要杀本家主的徒弟,你现在又带人杀上我任家大门前,你还问本家主要干什么!”
任杰说着,突然看向周围来的所有将士:“战鼓乃我老爹任天行私人之物,从来未有任何规定说战鼓响起会怎样,但我老爹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要是有人欺负我年幼,就可以敲响这战鼓。如果当年跟随他一起战斗之人,还念着那段生死之情,还记得他这,就能庇护我这晚辈一二。就算我惹了天大篓子,有他们帮我顶着。而且老爹任天行还说过,任家男儿可以战死,但却绝对不可以被人欺辱。”
“什么狗屁规矩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现在他们欺负我年幼,颠倒黑白还污了我老子任天行的名声,所以我就敲响战鼓。我就敲了,就算皇帝在这里我也说,别人带着人欺负到我家门前了,我为什么不能敲响战鼓,如果感觉我做的不对的,现在可以离开,就算今天只剩下我一个人,身为任天行的儿子,身为任家家主我也绝对不会退缩半步,你们敢带人冲到我家门口,我就敢将你们全部打趴下。”
任杰说着,一指方炎:“就跟他一样,打趴下,捆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任天行的儿子是站着撒尿的主儿。”
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那些当年跟随任天行一起经历十几年战斗活下来的人,任天行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刚才在看到任杰走出来,并非是任天行回来的时候,他们也有一种失落,甚至有一些人感觉到很是不满,战鼓怎么能如此儿戏敲响。究其原因,还是任杰平时的名声太坏,尤其今天早朝跟今天一天的消息。
但此刻一听任杰这么一说,再看任杰身后站着的常老四,而任杰说的这些东西证据确凿,掷地有声,完全不像随便说,顿时让他们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这还不算,任杰随后的话则彻底将这群沉睡多年的将士们激怒、激活,尤其任杰那两句,就算我惹出天大篓子,有他们帮我顶着。任天行的儿子是站着撒尿的主儿,彻底让这些人爆发。
“轰……”炼体境的气劲催动,真气境的真气凝结爆发,更有神通境的强大法力冲天而起,瞬间一股杀气凝聚。
“妈的,竟然有人敢污蔑大帅,原来对付小家主是假,他们是要对付大帅。”
“谁敢欺负大帅的儿子,老子第一个弄死他。”
“放心,当年没有大帅我这一条手臂都保不住,大帅为我解毒三进三出杀入敌营,我虽然不统兵了,但我曹家三千儿郎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没错,看谁敢欺负你,别他妈说咱没做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
“弄死他们,还捆在那里干什么……”
“对,站着撒尿的主儿,少主好样的,任家家主好样的。”
……………………
整个任家门前广场、周围街道彻底爆了,一个个血姓被激发、杀气被激发,怒吼着,又如同回到了跟随任天行当年征战之时,甚至比那个时候更激动。
因为这不只是杀敌,这比杀敌更加让他们激动,大帅竟然临走时留下这句话,这是将孩子托付给他们啊。现在竟然有人要欺负他,妈的,弄死他……
管他是谁,管他妈的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