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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义略略思索一会儿,道:“我大魏国破城陷,兵散力薄,正是艰难之至,如能得到这么多钱财,招兵买马,重整旗鼓,建国立业,安百姓,趋鞑子,就有指望了!这莫不是我汉人之福,莫不是我大魏之幸?!”
裴卫国颇颇点头。李月娥亦道:“这里离燕都太近,稍有风吹草动,这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事不宜迟,咱们赶快把这些钱银装上五斗米教的大船上,先逃离这是非之地,再细作打算。”
“运走送人?不成!我们不同意。”胡偏左一听运银送人,急忙道,“咱‘冀北双赛’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哩,手还没捂热,就送人?咱不同意!还是分了好,我弟兄两个买上一百亩地,娶得四个老婆,养它十头大牛,生一大堆娃娃,咱也当当土地主。”
“就是就是,分了好!咱他妈的都成了有钱人了。”胡偏右也过来帮腔。
慕容燕怒目而视;裴卫国紧挽其手,而鄙夷地瞪着“冀北双赛”;冉义则漠然道:“二位前辈的想法不无道理,谁不想发家致富?谁不想光宗耀祖?无可厚非,无可厚非。我看这样,二位尽管拿银,回家好好过日子,只是要多行善,多积德,多救济穷人,当个好人也就是了。”
李月娥嫣然一笑,对“冀北双赛”道:“哪能呢!黄河两岸,大江南北,江湖民间,谁人不知,那个不晓,我们‘冀北双赛’乃我大汉民族英雄,栋梁之材,岂能为区区几钱银子坏了名节?!”
胡偏左脸面微微一红,眨巴眨巴小眼睛,俨然道:“我们‘冀北双赛’是谁,顶天主地的汉子!还是小仙女了解我们,开个玩笑,你们就当真了?我操!快快快,装船。”
“哥,”胡偏右上前对胡偏左附耳嘀咕一阵。胡偏左正色道:“你考虑的是,就依你。——小仙女小王爷,我们还有事,就先行一步,后会有期。”言毕,弟兄俩各扛兵器,急急离去。
望着“冀北双赛”的背影,裴卫国心泛疑惑,便对冉义道:“小王爷,我怎么看他们都不象好人,我怀疑他们会不会去给鲜卑人报信去了?”
“这——”冉义挠挠头皮。
李月娥道:“不会的!他们虽然粗鲁凶狠,但还不失侠义心肠,说他们投敌,我料不会。”
冉义道:“不管怎样,咱们必须赶快装船,离开此地,才是最要紧的。”
冉义裴卫国和慕容燕都是旱鸭子,李月娥却从小在海岛长大,划船掌舵乃行家里手,她自然成了义不容辞的教练,好在学生们都是武林精英,人中龙凤,又都心中吃紧;因此,学得快,会得快,用得快,划得快。
一路上顺水顺风,大伙儿齐心协力,划过大凌湖,穿过乌龙江,天已渐渐放亮,看着大船已出山区,湖面又宽广又平整,众人都长出了口气,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一轮红日从大海尽头冉冉升起,柔和的朝霞映罩着两对依偎着的少年身上。浓浓的海雾隐隐透着远处海岸边上的村庄树草。一切寂静中透着神秘的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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