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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听了她的话,孙纲的心里感觉一下子好受多了,他轻轻抱过她,将她搂在怀里。
在这个时代,只有她最了解自己。
“再说了,照这篇文章上讲的,这种情况应该是会得到改变的。”马依偎在孙纲怀里,把报纸递给他看,“这个神州自由人还说了这么一段,你看看,很有意思的。”
孙纲接过报纸,上面是这么写地:“读《出师表》,则忠义之心油然而生;读《哀江南》,则起亡国之悲痛;披岳武穆、文文山等传,则慷慨激昂;览《山海经》、《搜神记》等籍,则游心异域,人之情也。独怪夫中国之词人,莫不模写从军之苦与战争之惨,从未有谓从军乐者。盖词人多处『乱』世,而后有词章之材料,穷凿鬼工,悲神泣鬼,动魄惊心,使读者悲恻怆凉,肝胆俱碎。\*\/\虽烈士壮夫,苟游目一过,亦将垂首丧气,黯然销魂,求所谓如不斩楼兰终不还之句,则如麟角凤『毛』之不可多得。若是,则国民之气,独得不馁且溃耶!而文学之中最具感化勒者,莫如小然中国之小说,非佳人则才子,非狐则妖,非鬼则神,或离奇怪诞,或『淫』亵鄙俚。要而论之,其思想皆不出野蛮时代之范围。然而中上以下之社会,莫不为其魔力所摄引,此中国廉耻之所以扫地,而聪明才力所以不能进步也。
“这个说地好。”孙纲看后点头说道,“咱们国家在这方面确实象他说的这样,有很大地不足之处。”
“夫教育者,国家之基础,社会之精神也。人种之强弱,世界风『潮』之变迁流动,皆于是生焉。东西各强国,莫不以教育为斡旋全国国民之枢纽。教育机关之要津在学校,故儿童达期不入校者,罚其父兄。既入学也,其所践之课程,皆足发扬其雄武活泼之气,铸成其独立不羁之精神焉。美国小学学童所歌之词,皆激烈雄大之军歌也。吾尝检译日本小学读本全籍,多蓄爱国尊皇之义,而于各国海陆战争之事迹,尤加详焉。其用意所在,盖欲养成其军人『性』质于不知不觉之中耳。夫图画一课,末艺也,而有战舰、炮弹、枪炮等幅,其用心之微,固非野蛮诸邦国所得而知之矣。日本尚如此,而况欧美诸强国哉!”
孙纲读完了这段,不由得暗暗点头。查查,这个神州自由人到底是谁,”孙纲对马说道,“可能的话,找到他,好好用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才。”马点头说道,
“班固《汉书》载:殷周以兵定天下,天下既定,戢藏干戈,教以文德,而犹设司马之官,六军之众,因井田而制军赋。是以除老弱不任事之外,人人皆兵。故虽至小之国,胜兵数万,可指顾而集,与今日欧美诸强国殆无以异。三千年以前之制度,尚复若是之精密,余于是不得不深感吾人之祖先矣。汉代调兵之制,民年二十三岁为正,一岁为卫士,二岁为材官骑士,习御『射』骑驰战阵,至六十五乃得为民归田。北齐军制,别为内外二曹,外步兵曹,内骑兵曹,十八受田,二十充兵,六十免役,与昔之斯巴达国制颇相仿佛。自唐、宋以降,始专用募兵,而国民皆兵之制扫地矣。民既不负捍卫国家之义务,于是外虏内寇,不绝于时,我华夏数千年神器,遂屡为外族所据。今之论世者屡有复古之议,国民皆兵本亦为古法,即何不复之?徒以空言,扰『乱』视听,谋国者有如此哉?之政治家、新闻家以及稍具知识之士,莫不曰:今之世界,武装平和之时代也。昔则有化干戈为玉帛之语,今日干戈即玉帛矣。何也?外交之胜败,视乎武力之强弱,武力既弛,虽聚张仪、苏秦、法之塔列朗,德之俾斯麦、意之加富尔等中外诸能人组织一外务部,而不为功也。以带甲百万之俄罗斯,而大倡万国和平之会,在常人之眼视之,以为恶兽结放生社,不过借此免天下之猜忌,乃得肆其爪牙而已。至究其实,则殊不然。盖平和局成,而其武力之为力乃益大耳。俄人岂真好平和哉!人知战争之可畏,而不知不战争之战争可畏,不亦误乎!”
“他说的这些对咱们来讲很重要,可以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孙纲对马说道。!~![]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