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连家有名望有地位,都抵挡不了年轻气盛的裴总经理的摧残,三年以后,就凭我一个区区弱女子,又怎么抵抗得了裴老先生您经验丰富,精明有谋的计划呢?既然裴老先生您势必要逼我上尽路,那么我也只好找个靠山。”她蹲下身,毫无惧意的同眼前的商业老将对视,“您若高抬贵手,让我在这里有口饭吃,那自然是好,我们都相安无事;您若是觉得我就一眼中钉,肉中刺,碍着您什么了,一定要除掉,那么我也就抱歉了。我有的一切在乎的东西,您都掌握了。但是裴老先生家大业大,可谓坐拥天下,什么都不缺,我并不知道您在乎什么,我也就只能紧紧的靠着逸尧,希望以后能有安稳日子过。”
他的命门,不也就是那么一个儿子么,裴家就一个男丁,还是那么值得他骄傲的,她就不信,降不住他!
“你不要太得意!我儿子迟早一天会甩了你,到时候你想哭都哭不出来!”裴父寒着脸对着她恶言威胁。
“这就是我的事了。裴老先生就不用劳心了!我这杯茶,刚好凉了,您请。抱歉,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毕竟,我现在可是和逸尧住在一起,他要是知道我出来这么久,会生气的。”她将手中未动过的茶杯放在他面前,便得意的起身离开。
待她离开,裴父瞪着眼前的茶杯,愤怒的一扫而下,哐铛一声,瓷杯应声粉碎。
直到关上了包厢的门,走到了门外,她才不安的侧头去感应里面的动静,当听到那声响,她本能的抖了一下。
呼,她泄*气的重吐口气。终于结束了谈话,如果再不出来,她估计会吓的双腿发软,跪地请求他,放过她。还好,还好又过去了一个坎。
恩,为了哥哥,为了爸爸,为了小恩小惠,加油,叶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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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没什么人找过你?”新公寓的餐桌上,裴逸尧看着给他盛饭的叶遗心,若有所思的问。
自从第一天吃到她做的蛋炒饭以后,他就要求她必须每天准备他的饮食。她还能拒绝吗,毕竟有钱人最大!何况,她就是他买下的,她整个人都是他的。至少在他厌倦以前。
听到他这样的话,叶遗心舀饭的手一顿,裴逸尧认真的观察着她,需要从她的举止表情中得到解答。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他父亲跟他说了什么?叶遗心揣测着。
“能有什么人找我?哼,”她强做镇定的讪笑,“难道我和你有肉*体交*易的事情已经天下皆知了吗?”
裴逸尧闻言脸色一变,眼神陡然转冷。她的话太刺耳,他不喜欢听到从她嘴里那么容易的就说出什么交易这样的词,尽管也许是事实,但是他就是排斥。
“比如说,有没有人对你说些奇怪的话,问些奇怪的事情等等这样的?”他还是压下心中的郁闷,引导着问题。
“有这样的人吗?”她递上已盛好饭的碗,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反问。
“真的没有?”他盯着她。
“有!”她答的生脆。
“谁?他都说了什么?”他一阵紧张,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逼问。父亲的手腕他是知道的,眼前这女人又太倔,就怕她吃亏。
“你啊!”叶遗心看着突然被抓起的手,有些怔住。
“我?”
“对啊,你现在不就是在跟我说奇怪的话吗?”
……他紧绷的心,终于松懈。随即,他又抓紧她的手。
“我答应过你,仁杏和静心是你的,就是你的。所以不管以后,别人说什么,你都不用管,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一个人就好!”他紧紧手,专注的看着她,“明白吗?”
叶遗心低着头看着他一直抓住自己的手,再抬眼看着他一翕一合的嘴巴,回荡着飘到耳中的话,他的大手就那样覆盖上她的手,一点都不突兀,他就那样说着让人不得不乱想的话,没有不自然,她的心,却不那么自然。木然的,一句话,就问出了口。
“我们这种关系,期限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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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叶遗心曲腿抱膝地坐在床*上,想着晚餐时候的对话:
“我们这种关系,期限是多久?”
“直到我腻为止。”
“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
“不知道。也许十天,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很久。”
说完,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起身进了书房。连那碗刚盛的饭,都没开动。
住进这个房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