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一看轩辕墨那样子,就知道他不甘心倾城进宫,只是没想到他会将倾城送到汝玄国去,以为装病不上朝本宫就不会知道吗?哼,渊倾城,既然去了汝玄国,那就再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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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茶杯狠狠的**到地,裂成碎片,底下跪着的奴才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吭声,素闻渊妃娘娘手段高明,阴狠残忍,可是自己的家人在她手里,若是不替她卖命,家人的性命就难保了。
“把他带下去。”阴冷的声音在脑顶响了起来,便有太监过来将这个奴才拖了下去。
“送他去他应该去的地方!”依然是毫无半点感情的声音,连旁边的奴婢——涟儿,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得用充满同情的眼神注视着被带下去的那个奴才,他还是一脸惶恐的望着娘娘,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跟了倾国这么多年,她最清楚,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永远不会说出去!
“涟儿。”渊倾国轻轻地扫了涟儿一眼,涟儿马上会意:“奴婢这就去办。”
她是最明白渊倾国的人,娘娘的一个眼神,她马上就知道该如何去做,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跟在娘娘身边的原因,但是她明白,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总有一天她也会成为那个永远不能说出秘密的人。
“利落点!”渊倾国没有多说什么,涟儿办事,她一向是很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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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终于醒了!”轩辕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羽霖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头怎么这么痛?他记得明明是和倾城在一起,后来的事情却不知道了。好像听到一句“轩辕墨,对不起。”然后有一只手在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脸,还有炽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
“羽霖,你怎么进来了,倾城呢?”轩辕墨忍着脑袋的不适,问道。
“主子,你先躺好,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散。”羽霖忙将药端到轩辕墨面前,喂他喝下去。
“毒?什么毒?”轩辕墨心底没来由的痛了一下,想起那晚上倾城异常的表现,她总是发愣,她常常心不在焉,竟然是要下毒害自己。
“是朵松膏和摄音水。”羽霖想了想,还是将真相告诉了轩辕墨。“摄音水是放在酒里的,梳妆台上的朵松膏连盖子都没有盖,倾城妹妹不见了,她的丫环也不见了。”
“不见了?那是去哪里了,逃走了吗?她是怕皇兄要她进宫自己保护不好她才走掉的吗?一定是这样的!”轩辕墨喃喃地说道,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好,他虚弱的掀开被子,挣扎着起身穿衣服:
“我要去找她,我要告诉她我可以保护她的,要她别怕,跟我回来。我要去找她。”
“主子!”羽霖看着轩辕墨摇摇晃晃,还有点痴狂的样子,忙跑过去扶住他。
“别拦住我!”轩辕墨挣扎着推开羽霖,跑去拿挂在墙上的剑:“她肯定是对我失望了,可是我能够保护好她,不会让皇兄伤害她的,她为什么不明白呢?!我要去找她!”
“主子!”羽霖死劲地抱着轩辕墨,不让他冲出门去,一边将脸埋进轩辕墨厚实的后背,一边大声的吼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在王府,哪来的朵松膏和摄音水?!显然是有人给她的,她早就策划好了,和别人里应外合!她不是怕你保护不了她,她也不是怕皇上,她分明就是想要离开你啊!”
轩辕墨身子僵了一下,继而呆在那里没有动,手上的剑“咚!”的一声掉落在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回响。
原来如此啊,她早就策划好了要离开啊,这只是她的温柔陷阱——
“你就不怕我这酒里有毒?”她穿着薄纱裙子,揺曳生姿,她眼神温柔似水地喂自己喝酒,是因为酒里有摄音水;她亲昵的亲吻自己,也只是因为嘴唇上涂了有朵松膏而已!
偏偏自己还傻傻的说,你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轩辕墨,你真是傻到了极点,才被被她如此的欺骗!
她说“竹枝永不落叶,竹笋永不变心。”她给自己铜锁,她哭着说爱上了自己……
都是假的!呵,都是假的!
只是为了骗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好给自己下毒,然后和蓝玄双宿双飞!渊倾城,你打的好主意!
心痛到了无心复加的程度,像是有锋利的刀子在心口,一点一点地剜下那里的肉。又像是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