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殿外,鎏凤鸣静静的伫立着,夜色深沉,夜风吹拂的他衣袂飘飘。
“陛下,可要摆驾福华宫?”
于海立在一旁,小声的提醒。这夜晚风凉,久吹总是不好的。
鎏凤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皇后这几日如何?”
“呃……应该还不错……”
于海满头黑线,陛下都已经站在龙吟殿外了,想知道皇后如何,那进去不就好了。更何况自从皇后被关了禁闭,秋心那丫鬟可是见他都没好脸色,别说打听皇后的状况了,就连想往里看一看都没辙。
“什么叫应该?”
听出鎏凤鸣的声音里多了阴沉不悦,于海一个激灵的回道,“皇后娘娘喜欢的吃穿用度每日都送了进去,除了不能踏出龙吟殿,一切安好。”
那些稀有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如流水一般的送到皇后那。皇后娘娘这个禁闭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当日同样被处罚的李蒙,可是被罚了三十军棍,打得皮开肉绽啊……
“召容天他们进宫。”
鎏凤鸣又默默伫立了一会,终究还是未踏进龙吟殿,他淡淡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向着御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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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正在帝都内最奢华的红楼里享受软玉温香,听到鎏凤鸣召唤还以为是开玩笑。他搂着红楼的头牌笑的优雅的点头,不在意的对着传话的人道,“知道了,搁着吧。”
然后又搂住那艳光四射的头牌调笑。
“大哥是真的有事,二哥如果在忙,小弟可以替二哥告假。”冷飕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纪月一身男装,俊秀可人却冷眼看着容天。
“小四?”
容天见是纪月一怔,放开怀里的头牌站了起来走向她,习惯性的揉揉她的头发,“这种地方你怎么能来,派个人来叫我就好。”
“容大人真无情,什么叫这种地方,好像奴家见不得人似地。”
被推开的头牌娇嗔,看了一眼纪月,娇笑的走近,白嫩的手向纪月依偎过去,“这位是容大人的弟弟?生的可真好,以后可要常来红楼看看奴家呀。”
头牌伸出的手眼看就要摸上纪月,却被容天一把擒住,力道大的她惊叫一声,手腕处的痛楚让眼泪落下,“容大人,奴家好疼……”
容天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随即又笑的风度翩翩的放开她,优雅暧mei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小四年纪还小,你连他都想染指,怎么光本公子不够满足你吗,嗯?”
头牌看着容天俊美优雅的脸孔,羞红了脸,爱娇的嗔道,“容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家心心念念的都是容大人……”
“大哥在等了。”
纪月冷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转身撂下话就走。容天因她不善的语气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勾起一丝微笑。
他的小四,这是吃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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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被鎏凤鸣火烧屁股招进来的容天和纪月面面相觑,半天都没吱声。
看了看凌乱惨败的御书房,奏折四散,桌案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又看了看靠在窗边一脸深沉慵懒的鎏凤鸣,龙袍松松的系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怎么看怎么的绝艳……诱人?
纪月瞅了瞅压根当做没看到他们的鎏凤鸣,用胳膊撞了撞容天,迟疑的道,“大哥他这是……更年期到了?”
前一段日子跟木木混在一起久了,什么更年期、郁闷、SM……等等的聊了不少,在她的选择性传播下,容天也早就知道更年期的意思。
容天轻敲了她一下,“大哥还年轻,更什么。要是现在就开始更年期,那也太早了,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那……难道是内分泌失调?你看要不要找御医来看看?”
纪月很谨慎的道,看鎏凤鸣的眼神变得同情起来。难怪大哥最近越来越暴躁,简直彷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优雅深沉尽失。
“小四,你是想去开垦蛮荒之地了?”窗边的鎏凤鸣危险的眯起眼,不爽的瞪着他们。他们以为小声点,他就听不到了?
容天失笑的看着噤若寒蝉的纪月,这家伙还是那么怕大哥。不过……现在大哥这张脸还真是阴沉的有点可怕。他笑了笑,打趣道,“大哥有事就说吧,这么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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