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他的木木……
他抱过很多女人,青楼名伶也好,大家闺秀也好,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如木木一般扯动他心底最深处那根弦。抱着她的感觉就彷佛找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让他的怀抱不在空荡荡,总是阴寒冰凉的心里,只要有她在,就温暖如春。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唯一的的妻……
眼前倏地闪过夜炫拥着她亲吻的一幕,心中一疼,他抓着她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凤眸慢慢转红,透着魔性的光泽。他放开她的唇瓣。
他喜欢听她的声音,那软软甜甜的声音就像是最温柔的抚触,热烫过他的心头
“木木,叫我的名字……”
他,声音里带着动情的沙哑。这一刻,他要她的眼里、脑海里、心里只有他!
“凤……”
忽地,肩头一阵剧痛,他绝艳的俊颜埋在她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说你爱我,木木……”
偌大的龙吟殿内,烛火飘扬,映照着龙塌上的一双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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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耀北温行宫的深处,一间隐蔽的密室里只有点点的烛光飘摇。一道纤细的人影趴卧在床上,黑发披泻的遮住了容貌。
‘吱呀’一声,密室的门被推开,银筝端着托盘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影,她轻声道,“娘娘,喝药了。”
床上的人颤抖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银筝静静的立在床边,直到好半响后,才听到床上传来沙哑的可怕的声音,“什么时辰了?”
“丑时一刻了。”
“丑时了,那他一定是在皇后寝宫里了……抱着他的皇……咳咳……”
床上的人抬起头来,赧然竟是已经以失了贞洁之名自杀了的蓝贵妃!她此刻神色憔悴,脸上覆着白纱,只露出一双似曾相似的明媚水眸。那双水眸里透着嫉恨,想到那个她心爱的男人此刻抱着另一个女人洞房,就让她心痛如绞。
那个后位,那个站在他身边的资格,明明该是她的!
“娘娘,您先喝药吧。喝了药身子才能好起来,大夫说了这药必须趁着热喝掉。”
银筝将药碗端到她面前,上前扶起她,一点一点的将药碗中的药汤喂给她。蓝贵妃柔若无骨的靠在银筝身上,那模样竟然像是全身瘫痪了一般,除了头部,没有任何一点力气。
她的声音再也不是以前那么如黄莺出谷的动听,现在的声音沙哑的好似残破的砂纸,难听刺耳,“皇上呢?”
“皇上……皇上他还在闭关,说过几日会来看娘娘您。”
银筝的眼神有一抹惊恐一闪而过,那天她去寻娘娘,却撞见了以为早已驾崩的先帝鎏无极,她这才明白原来寒帝早在一踏入北温行宫就被软禁了。娘娘每次去看的人,都是先帝!
咽完了汤药,蓝贵妃皱眉,她神色里带着烦躁不安的瞪着银筝,看到银筝不自觉的瑟缩,她突然笑了,“把你的袖子撩开,让本宫看看。”
银筝浑身一僵,慢慢的撩起袖子。袖子里那条本来白嫩水润的胳膊早已是血痕遍布,那一刀一刀的伤口狰狞着,甚至还有大片的咬痕。
蓝贵妃见状,倏地大笑起来,沙哑的声音锐利的道,“你可是被皇上宠过了?”
银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那日替皇上疗伤,皇上他……他……”
蓝贵妃笑了一会后,尽管浑身瘫软,她的眼里却闪动着诡异兴奋的光芒,“你何罪之有,你自小跟着我,也算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得了皇上的宠也是一件好事。本宫现在身子不适,不能侍奉皇上,你以后可要更加尽心的替本宫伺候皇上,懂吗?”
银筝眼里闪过恐惧,伺候皇上……那个皇上,那样的伺候……她、她一点都不想要这种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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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哒哒,写这几张,偶快纠结死了,又怕被河蟹,55555555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