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个P!
木木忍不住骂了一声,这样还没问题,他在闹什么脾气,自虐吗!?
可是,不是他不管自己的吗?
不是他让自己滚蛋的吗!?现在他这样,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还在冷战中!想起那晚在马车中,他狠绝的神色,她咬咬牙,真的想狠心不去看他。反正他体力精力那么好,想必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我不去了。”
她别扭的扭动着,马背上的容天翻翻白眼,忍下将她扔下去的冲动。不着痕迹的开始下猛药,“好,那我自己回去。小四那家伙心软,又那么怕大哥,今天军医要把大哥掌心腐掉的肉割下来,小四肯定下不了手,到时候大哥一个冷眼瞪过去,就更严重了。”
果然,还不等他说完,木木就停止了扭动挣扎,乖乖的抓着缰绳,低低的道,“那……那还是在快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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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是鎏凤鸣的声音没错,也有些有气无力的虚弱。不过那语调中的寒冽可是刺骨三分,让周围整个温度比别处低了几分,木木因那声音伫立了几秒未动。
主帐内,鎏凤鸣闭着眼半靠在软榻上,镏金红袍敞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右掌掌心包裹着,白色的布条泛着黄,夹杂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他的下颚微青,狭长漂亮的凤眸下面有着深深的暗影,整个人看起来却愈发绝艳冷冽。
一侧的桌几上放着汤药,更多的却堆满了各种折子和军情。
木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鎏凤鸣察觉到有人进来,略带不悦的睁开凤眸,见到是她,眼里的神色闪了闪,快的看不清的情绪一闪而过。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冷淡的别开眼道,“你还来做什么,怎么去南隅的路塌了吗?”
“容天说你快死了,我来看看你死了没,好歹算是未亡人,我替你收尸。”她的语气也不好,僵硬的回他。
“大哥。”
纪月端着新熬好的汤药进来,收起桌案上已经冷掉的药,将新熬好的递给木木,“那药冷了,缺了药性不好,这是新熬得,你喂大哥喝吧。”
木木接过药,看了一眼鎏凤鸣点点头。
“拿走。容天呢,擅自离队,军法处置!”他哼了一声,横了一眼纪月。纪月瑟缩一下,从在南隅被二哥抓回来,大哥看她都没好眼色。
“很苦吗?”木木却根本不管他的冷眼,直直的问纪月,那漆黑黑的汤药卖相实在是难看了点。散发着阵阵的药味,也足以让人皱眉。
纪月一愣,“这是军医开的汤药,应该不会……”
“要加蜂蜜?”木木似笑非笑的转向鎏凤鸣,那神态、那语气十足的哄小孩的样子。
鎏凤鸣半坐着,冷冷的瞟她一眼,她毫不退缩的瞪回去,“看什么看,良药苦口,不吃药伤怎么才能好。”
好一会,床上的男人只是冷冷的哼了声,别扭的咕哝,“加什么蜂蜜,又不是女子……”
纪月傻住,这是说……她看了看木木,看到木木瘪瘪嘴,端着汤药凑近鎏凤鸣,耐心的哄着,“不加蜂蜜好,加了还减了药性。张嘴,啊——”
纪月浑身一寒,正替木木捏了把汗,想着怎么才能打个圆场的时候,却看到那边的鎏凤鸣竟然乖乖张开了口,绝艳俊美的脸孔绷的平平的任木木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纪月彻底僵硬成化石,眼神已经只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看着木木一勺一勺喂完汤药,看着木木挥手招来军医,看着那谁也不让碰的大哥,竟然就这样安静的待在那里,半靠着任由她给他掌心的伤口换药……
纪月呆滞的端着空空的药碗走出主帐,刚一出帐门就被容天一把扯了过去,优雅的嗓音也掩不住一丝急切的问,“如何?大哥可是喝药了?那个女人没被大哥拆了?小四?”
“二哥你说的什么话,大嫂她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你怎么就没一句好话。”
纪月不满,回过神来。看到容天一脸焦急,她张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化作一句叹息,“哦,大哥喝了药。”
“真的喝了?”
容天吃了一惊,之前大哥可是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使劲全力还是被大哥揍的惨兮兮的。那个祸水女人,难道是天女下凡!?
“是啊,就那样端起碗,命令大哥张嘴、喝药。大哥和中了邪似的,比那两匹汗血宝马还乖。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大嫂还示意端膳食进去,大哥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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