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的男人。我告诉了他我家的情况,他说很心痛,要过来看望我们娘俩。还说会给我们点钱,资助孩子上学。我想着反正是无所谓的,如果他真的愿意给钱,那还是我赚了。虽然媚|娘一直帮助我们家,但是毕竟还是很穷。我也想着给孩子买件体面的衣服什么的。”
娇姐顿了顿,抹了抹发酸的鼻子,继续说。
“昨天晚上,黄道长找到了我。他叫我坚强点,何不找一个靠谱的男人再嫁呢?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没信心。另外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担心她想不通。结果黄道长就把小桃叫了过来一起谈。想不到小桃这孩子很懂事,很贴心!真的是妈妈的小棉袄!如果没有黄道长,我都没想过跟孩子说这些。”
娇姐捂住脸呜呜地哭了一阵。红影依然静静地站着,只做一个聆听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孩子睡了后。道长就把我拉到了破屋里,说要帮我疏通一下|体内的浊气。当时我看到他年轻帅气,就同意了。没想到他真的懂仙术,只是施法的方式比较特别。被他疏通过后,我顿时觉得自己积聚在体内的浊气排干净了,身体好像年轻了几岁。天亮后便遇到了你。”
娇姐又低下了头。一个成熟|女人对着一个年轻帅哥说这些话,的确需要一定的勇气和定力。
红影没有反应,内心也不会因为知道这件事而对黄瓜和娇姐有过多的看法,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对这两人有过多的看法,也不会花费心思去猜测他们这样做背后的秘密。
“回家后我还担心黄道长是不是新闻里传说的邪|教组织,专门坑骗农村妇女的。直到他把几千块钱递到我手上,我才知道他是个德高望重的大仙。刚才,他又帮我疏通了一次。让我恢复自信,还叫我大胆点,勇敢点,明儿去找个靠谱的男人。我觉得村里张老师人挺好的,对小桃也很好。他老婆是城里人,嫌他穷,说他呆着这村子里永远都不会有出息,就跟他离了婚。这几年很多寡妇都托媒婆上他家门去。不过他都拒绝了。以前的话,我觉得张老师是清高。刚才黄道长说那些寡妇都没诚意。对那些知识分子用媒婆是打动不了的。我想着明天我亲自去一趟他家,帮他洗洗衣服,做做家务什么的,看看他能不能接受我。”
娇姐说到这里,好像重新找到了生活的目标和方向,语气变得很坚定。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可以说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死去的妈给我说过——女人只要能把孩子带大的女人就是成功的女人,其他的可以不用管。我们海边的女人不像山里的女人。我们年轻的时候,女孩子都是光着身子和男孩子一起往海里跑的。我们思想都放得开。……我都这个年纪了,也不谈什么爱不爱的。张老师如果能接受我们娘俩,我们就跟着他过日子。平时做点手工活,也能帮补家里一点,不给张老师添累赘。如果他接受不了,我就再找找看,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
红影听到这里,深深地做了一个长长的呼吸。不过依然没有说话。
“谢谢你这么耐心地听我说这些。真的谢谢你。”娇姐说完,抹干净脸上的痕迹,整理了一下情绪,往楼下走去。
“活着,就要坚强点。”红影扭转头对娇姐说。
娇姐嗯了一声,用力地点点头,微笑着下楼去了。
娇姐下去后,叫上小桃一起洗澡,看电视。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母女俩一起回房睡了。
红影依旧像雕塑一样站在楼面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星辰大地的种种奥妙。这种奥妙只是一些零乱的信息,好像毫无意义,却又有着无穷的细微联系。要领悟这些宇宙奥秘,需要时间来慢慢理解。
突然红影觉得眼前一亮,赶紧睁开眼。原来是陈天宇家的一个房间的灯打亮了。这个房间的大窗刚好对着红影,微微弱的灯光照在了他眼睛上。
玻璃上映着一个苗条的身影。从身型来看,像是陈小渔。陈小渔慢慢脱掉衣服,打开喷淋,开始洗澡。
红影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一幕,与刘芷菱的身材相比,陈小渔只是个未发育成熟的小姑娘。
红影打算转移视线的时候,另外一扇窗也亮了起来。房间内,媚|娘已经躺在床|上熟睡。但是床边黄瓜道长那灰黄色的道袍显得格外的夺目。
只见黄瓜大仙从道袍里拿出一张朱砂符,贴在媚|娘的床头。然后,这大仙竟然开始脱媚|娘的衣服!而且不是脱一件,是脱得光溜溜!
不知道这大仙使用了什么法术,媚|娘睡得死死的,任由黄瓜大仙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