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的那个哥们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桌子上。很明显,这是给他的一个下马威。樊凌峰瞅了下他的模样,那厮看起来像道上混的。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他只是一条书生气十足的弱龙。
“我哥们最近刚才监狱里出来!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进监狱吗?”
樊凌峰既未回答,也未摇头。
“因为他把一个人的腿给卸了下来!”
他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两人觉得已达预期的效果,昂首挺胸扬长而去。他仰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形。怎么一遇到事就怂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前的樊凌峰哪里去了?
芷欣来了后,他果然只字不提刚才的事儿。
“走吧,我们去找工作吧。”
“我不打算在这座小城发展了!”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英雄无用武之地。”
“说句实话,确实有些屈才。但是这绝对不是你要离开的理由!”
他的鼻子酸了一下,想说却不敢说出来。
“难道非要我发毒誓你才会相信吗?”
他刚要举起右手,却被她给拦住了。
她面露不悦的神情,说道:“不用发誓了!我相信你了!”
“那我下午就去买到广州的车票!”
“感觉自从你回来后,就变了个人似得!”
他把两片嘴唇贴在一起,随即用舌头有左往右舔了一遍,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芷欣走了,看得出来,她的内心装满了太多的苦。本来他想追出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迈了一步就停止了脚步。
他暂时先不去车站买票,理由很简单,房子的租金刚付完,就这么走了,实在很浪费钱。所以他打算先熬过这个月,再另做打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也许是生闷气的缘故,芷欣没有与樊凌峰联系。樊凌峰一个人憋在房间里相当得烦躁,便打算冒着凌冽寒风出去走走。
吃了几天的方便面,肚子感觉特别得反胃,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于是,他来到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看下有没有比较新鲜的水果。毕竟冬季不是收获的季节,货架上摆着的无非就是菠萝、柠檬、火龙果、柚子之类的水果,而他比较喜欢的,像葡萄、提子、荔枝、龙眼之类的荡然无存。
就在他准备扫兴而回时,春亮正迎面而来。
樊凌峰与春亮两人仿佛如兄弟久别重逢一般,冲过去相拥而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晚上!”
“我以为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呢?走,喝两蛊去?”
“好呀!我正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呢!”
两人来到余香馆。寒暄几句后,凳子还没捂热,春亮就问起了同样的问题。樊凌峰详略有致地把情况告诉了他。在聊到秦风及其混混哥们上门恐吓威胁一事时,春亮猛拍了下桌子,震得杯中酒洒了出来。
“秦风真的是芷欣的男友吗?”
“你走了以后,芷欣开始挺排斥他的,可是后来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至于他们是不是情侣关系,我也不大好说!”
“哦。”
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迷茫中伴随着彷徨。
“其实你不用怕他们的!秦风还敢乱来?他那么好的工作不要了?”
“万一把他惹急了,来真的怎么办?”
春亮敬了他一杯酒,两人一饮而下。
“我弟弟是山狼帮第二把手。他们要是敢乱来,我让我弟揍他一顿!”
有了春亮的这席话,他的腰杆子挺得更直了!
“我觉得做人就要敢爱敢恨。以前我跟你一样,因为很多复杂的因素,而错失了一个很爱我的女人。后来我想通了,既然爱了,就不要想太多乱七八杂的东西,放手去爱,执着去爱,敢于去爱。即使输得一塌糊涂,也不足惜!”
“这就是兄弟!来,我们兄弟两多喝几杯,不醉不散!”
当晚,樊凌峰趁着酒兴,把秦风一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芷欣。芷欣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又打了个电话给秦风,把他给臭骂了一顿。秦风心里不乐意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刚才那一招只是吓唬吓唬他,若是来真的,还真行不通。
既然我治不了你,有一个人能治你!谁?芷欣的母亲,官风燕。
第二天,他给她打了个小报告,把当晚接樊凌峰一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官风燕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吹鼻子瞪眼。贼穷小子回来干什么?看来不往他的头上泼点粪还真不解气。她找来秦风,两人苦思冥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条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妙计,不见得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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