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美食。”
“耿老板,您过奖了!承蒙您的关爱,下次再做水果拼盘的时候,一定让你们也来尝一尝。”
刘老板补插了一句,说道:“贤侄啊,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心灵手巧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吧。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诗涵和春亮对视了一眼,腼腆得红着脸。
潘老板将杯里的茶喝尽,站了起来,说道:“老板娘,三缺一,凑下脚么?”
雪瑶心里清楚,潘老板此举是在暗示自己,若不愿意凑脚,他们立刻闪人。
“行,走,上楼去!”
春亮用眼神向她暗示了一下,雪瑶没有理会,端着泡好的四杯茶上楼去了。
诗涵把春亮拉到电脑桌旁,坐在他的腿上一起看日本的恐怖片《午夜凶铃》。尤其是看到被虐杀的贞子从井底下爬了出来,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色素衣,眼角和嘴角滴着血,手指上的指甲全部脱落,然后又从电视机里冒了出来,诗涵紧紧抱着春亮,把脸撇向一边,而春亮倒看得很镇静,不觉得有什么,日本恐怖片只不过是喜欢虚张声势而已。
三个小时后,他们四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雪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显得有些得意忘形,想必又是发了一笔小财。
刘老板胡须一翘,歪着嘴说道:“贤侄啊,你雪瑶姐的麻将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让人防不胜防啊!”
“打麻将主要是靠牌风,而不是靠技术。”
“说的没错。不过风水轮流转,下次牌风肯定会转到你们的身上。”
问了下麻将的战况,春亮才得知雪瑶赢四百多元,耿老板输六百多元,而潘老板和刘老板各输了五百多元。
喝了几杯茶后,潘老板和刘老板由于有事就先走了,而耿老板无论如何都要请雪瑶到外面去泡下脚或者洗洗头。
是傻子都看得出,耿老板对雪瑶有那么点意思,更何况雪瑶还是个聪明伶俐的女人。丈夫有过交代,春亮也有过提示,深更半夜怎能与一个已婚男人单独来往?要是传到丈夫的耳朵里,惨遭拳打脚踢不说,还免不了村里村外的流言蜚语,一生的名节也因此而毁。
若自己强硬不去,又怕冷了他的一片好意。于是在矛盾纠结之中,雪瑶眼前一亮,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那就是到附近的一家夜宵摊去吃烧烤,顺便叫上春亮和陶诗涵。
春亮深知耿老板嫌弃自己碍手碍脚,就找了个理由来推脱,声称时间不早了,准备送诗涵回去。此话正中了耿老板的心意,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雪瑶把卷闸门拉了下来,与耿老板来到夜宵摊。由于天气转凉的原因,夜晚出来吃夜宵的顾客越来越少了。因此,这个夜宵摊多多少少是显得有些冷清。一向比较笨嘴拙舌的耿老板,此时此刻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情怀。
他娓娓而谈地讲起了童年的辛酸往事,人生的起起落落,感情中的悲欢离合以及事业上的跌跌撞撞。雪瑶听得如痴如醉,简直就是在做梦一样。
突然,一个女人莽莽撞撞地冲了过来,把雪瑶与耿老板面前的桌子给掀了,啤酒碗筷被砸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