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进雪瑶的房间。
一进门,二狗子就闻到了酒味,打开灯,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
二狗子勃然大怒地质问道:“她是不是被你灌醉的?我打了二三十个电话给她,难道你一个都没听到?你听到了却不接,你是不是对我的老婆有什么不良企图?”
春亮纳闷了,怎么他打的电话自己一个都没听到呢?也许在歌舞厅里,歌声盖过了手机铃声。后来他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又出去给她买解酒的药物了。他没想到无法扯清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而且还来得如此之快。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了一句:“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二狗子不由他辩说,直接往他的嘴角上就是猛揍一拳。牙齿血立即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二狗子觉得还不解气,又伸出拳头向他挥去。说时迟那时快,春亮立即抓住他的手腕,使它架在空中动弹不得。
“别以为我不还手,就以为我怕你!我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良企图,等你老婆醒了后让她自个说!你老婆不是我灌醉的,却是我扶回来的!你别不识好歹!” 春亮顺势把他的手一甩,弱不禁风的他往后踉跄了几步。他撕了一点面巾纸,擦干流在嘴角上的血水,继续说道,“上次玲玲的事情,你已经把我害得够惨!这些年来,村里很多村民骂我禽兽不如,向我投来另类的眼光,在背后戳我家的脊梁骨。我遭受过多少流言蜚语,顶受过多少无形压力,难道这一切你又知道吗?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你姐姐冲到我家,手指着我娘,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看到村民指指点点,我娘只能把泪水往肚里咽,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得知是你给我家扣了屎盆子后,我们到你家找理去了?你又赔偿了我们什么精神损失吗?到现在连一个道歉都没有!”
春亮想到这些年来蒙受的冤枉,心里备受委屈,眼睛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二狗子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坐在床上,手左右交叉着,一会儿看着雪瑶,一会儿看着地面,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春亮愤怒地离开了房间,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雪瑶醒来后,头还有点痛,想起昨晚啤酒与红酒混着喝了好几杯。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才发觉到旁边侧躺着一个男人。
她尖叫了一声,以为自己与耿老板发生了什么不雅的行为。
二狗子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在这?”
二狗子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她。
雪瑶翻开手机,果然看到有二三十个未接来电,把昨晚的实情也告诉了他。
二狗子垂着头,双手揪着头发,说道:“我冤枉他了!”接着他又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继续说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真是太冲动了!我不该动手打他!”
“那他现在人去哪了?”
二狗子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呐!昨晚他出去了就没有回来!”
雪瑶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得知他在附近一宾馆歇脚时才安心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