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征得对方同意后,打开门,果然看到一位盘着发髻的女子坐在沙发椅上。春亮一眼就认出了她,惊讶地喊道:“芳姐,怎么是你?”芳姐微笑着说道:“怎么就不是我啊?”他揉了揉眼睛,没想到一年多不见,她更加妩媚迷人了。一束棕褐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更加富有成熟女性的那种魅力气质。脸上的肌肤依然白皙粉嫩,熟透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地亲它一口。身着大款的白色西装,内搭长款毛衣,一双性感的细腿套在长筒靴黑丝袜上。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芳姐,你是仇剑林的?”她淡定地答道:“小姨。”春亮暗思忖道:“这个城市还真是小,真让自己给猜着了。幸亏芳姐是他的小姨,要是换做像他母亲那种蛮横无礼的人,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却又疑惑地问道:“怎么我在电话里就没认出你的声音来呢?”
“最近有点感冒,再加上嗓子有些上火,所以声音比较沙哑。”
“哦,实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要说对不起,其实你也不容易。你弟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已经糟糕透顶,而我外甥的叛逆,又给你添了一道无妄之灾,真正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
“芳姐,你就不要瞒我了。”
“什么东西不要瞒你了?”
“你跟他的关系。”
芳姐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便不再隐瞒下去,说道:“看来还是被你识破了,来,说说我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你没有露出马脚,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你的第六感很准吗?”
“也不是很准,但现在应该很准。”
“这张卡里有一万元,密码是你的生日。”芳姐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春亮的桌前。他疑惑地问道:“芳姐,您这是?”她从容不迫地答道:“今晚我刚出差回来,杨师傅就跟我说了关于你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晚编了一个这么荒唐的借口把你约出来,是因为明天一大早我要再去出差。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这钱我不能要!”春亮摇着头说道。
“为什么?”
“首先,上次不辞而别,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其次,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帮助我,而我却无功无恩于您;最后,以前您对我的照顾,您对我的好,我一直还拖欠着,没有机会报答您。根据这三点,我没有资格再接受您的鼎力相助。”
“男人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就不必扭扭妮妮,拖泥带水。现在你的学生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急需这笔钱来进行后期的手术。身体康复要紧啊。再说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当初就不会来找我,更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把钱凑齐。”芳姐耿直地说道。春亮觉得在这燃眉之急的时刻,芳姐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以抖动的手慢慢地移向银行卡,紧紧攥住它,一时无语凝噎。接着他又放下银行卡,快步走出门外。她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他这是去哪?
“芳姐,这是借条,您看看。”他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走了进来。她伸手接了过去,看都没看一看便把它撕掉。看到他惊讶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说道:“以你的人品,这借条不需要。”他连忙站起来说道:“这怎么行……”芳姐立刻打断道:“我相信你!”春亮的眼眶一丝灼热,忘记了想说的话。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难道就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吗?可他实在琢磨不透,论家境、才华、金钱、相貌、地位、声望,哪个都跟自己沾不上边,她怎么就看上自己这个“臭老狗”了。他知道彼此只能追逐着永恒的距离,之间的感情始终将是一棵不会开花结果的树。因此,他便凛若冰霜地说道:“芳姐,您以前不是经常教导我做事不能感情用事吗?我记得您曾经还跟我说过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拘小节者不一定能成大事,但成大事者必拘小节。’虽然借钱这事儿是小节,但是万一我渐被恶习所染而赖账了,那不是对您造成不小的损失?因此,凡事都要谨慎而为。”芳姐听后一片哑然,随即白皙纤细的双手鼓起掌来。在重新写的借条上签完字后,他才心安理得地拿起了银行卡。
“离开厂子后的这一年,你都干了些什么?”芳姐吸着原味奶茶问道。春亮边吃着双皮奶,边把大概情况叙述了一遍。
“怎么卷铺盖走人也不跟我汇报一声?说句实话,那时我正准备提拔你的。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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