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竹见心蓝识趣地不再提红莲的事,故意跟他耍流氓开玩笑,便也适当地收敛了冰冷的神色。
他不担心苏心蓝会怀疑其中隐藏的秘密,凭他的猜想,苏心蓝只会将他的生气理解为她太不知好歹触犯了他的秘密。
关于苏心蓝说红莲是他心仪的姑娘,他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一旦沉默,苏心蓝肯定会认为事实偏向她的想法。也会很自觉地理解到他为什么会生气。
这样的事换做任何人,被人揭开秘密,探窥私事,生气就在常理之中。所以他用不着担心苏心蓝会想得过于深远,连他一个生气的表情都会怀疑。
加上心蓝陪笑说是开玩笑,当下更放下心来。他就知道凭他如此隐秘的身份,苏心蓝怎会联想到那些秘密呢!
可苏心蓝又旧话重提,就差点没让他痛苦地落荒而逃。
想象得到一个本就其貌不扬却自以为自己风姿绰约的女流氓,大方试笑挥洒着手帕动之以情的画面吗!
余竹亲身体验到后,就差点吓得腿软,心里一阵阵恶寒。
最奇葩的是那一句让人想入非非的一句话,何为正经事,难道他们相敬如宾的距离,各不招惹地站着还不够正经吗!
挥舞着手绢犹如那些风情万种的女子才会委婉的雅姿,可出现苏心蓝的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他多想说,二小姐,其实你不做作更让人看着不想吐一点,何必自毁已经惨不忍睹形象,将自己推到惨绝人寰的境界。
“二小姐,你所说的正经事是指?”
余竹不敢多作揣摩。若是一句话没说好让苏心蓝钻了空子。他觉得又将是他一次翻江倒海的消化不良。
“喏!”
心蓝又挥了挥手中的帕子。
“这个……”
余竹脑袋瞬间短路,原谅他思想没有苏心蓝强悍。实在想不出苏心蓝拿着的手帕是什么正经事。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听我的,先别动啊!”
慕悠然拿心蓝没辙,暂且耐着性子任苏心蓝卖关子一回,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眼见苏心蓝离他越来越近,不知是苏心蓝气势太有压迫力,还是在担心害怕苏心蓝是在对他图谋不轨,只感觉心里躁动得厉害,不安分地加速躁动着。
他不会承认,是无缘无故对这样形象大颠覆,却已触动他心弦的苏心蓝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当苏心蓝拿着手帕在他脸中轻轻擦拭时,一股酥酥麻麻却又另类的暖流直袭他的心房。
怔怔地看着苏心蓝,此时苏心正常不痞子流氓的时候,是一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清冷气质,哪怕她不正常起来也没有埋汰她浑然天成的高冷,好像那张陋颜看在它眼中也不是那么让人厌恶。
想到这里,余竹自己也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似乎要打断自己抽筋的想法。
见鬼了,苏心蓝丑不丑关他何事,他莫名其妙地想那么多干嘛!
“喂,别动!头掉了我可不管啊!”
心蓝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作死!那一滴不明物因为没有及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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