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生活就是一种修行,我觉得这太玄,不切实际;
我说,生活就是一个婊子,在你即将感受那温柔时,她却在指尖划过。
恰如我们的宁然,即便出生富贵,却自幼光头,没有灵根;有了踏入修行之路的机会时,却惨遭灭门;即便成为木剑大师,却被误解追杀;即将要和绝色美女柳云香缠绵悱恻的时候,不幸却被绿儿搅了局。
柳云香是一个极其安静的女子,她不爱讲话,但必须和来自四海八荒的云香楼客人笑脸逢迎;柳云香长得极其美丽,清丽脱俗,但她从来不去打扮自己,因为她觉得太麻烦;柳云香爱喝酒,和那被称为天下第一酒的老酒鬼是知己,但她不是真正的爱酒,她是借酒消愁,只为埋葬一些记忆。
人间最美女儿香,宁然以酒喻人,大有赞美柳云香的意思,本以为对方会很是感动,谁知,柳云香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就像一个面具,让他看不穿,瞧不懂。
宁然不说话,柳云香自然是不说话的,俩人你一杯,我一杯,自顾的喝着酒。月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有的月光被乌云挡住,只听,哗哗的雨点声传来,这是风月城秋天的第一场雨。
柳云香向窗外看去,望着细密的雨丝,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柔,就如当时看着小白的样子,那么纯粹。
宁然有些恼火,我给你作这么美的诗你都不鸟我,你却赏起雨来。屋子里漆黑一片,柳云香依旧安静的赏着雨,没办法,宁然站起身,点燃烛火。
风月城如画,夜幕望星空。
雨水夹明镜,双楼落彩虹。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谁在云楼上,临风赏云香。
宁然看着柳云香,又吟了一首诗,秋雨突临,兴起而作,只为博佳人一笑。
安静的柳云香总算回过了头,看看他,依旧是那笑容,那份很假的笑容。宁然真心受不了,终于说道:“我帮你为这酒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你不搭理我;我为你做了两首动人的诗,你不理睬我;你就是这样对待和你同床共枕的人么?”
柳云香认真的听着,宁然前两句说得像是那么回事,可这最后一句明摆着激怒柳云香啊,同床共枕,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云香收起那份笑容,回道:“这酒的名字我又不是起不了,不劳你费心;你也不用卖弄才学,几首诗而已,就算我不如你,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同床共枕是曾经的事,今日你又没对出我的对子,喝完酒,你就请便吧。”
柳云香就是这样的人,不说话是那么安静,但要说起话来,直戳宁然的小心脏,这一句句话可够伤人的,还下了逐客令,真是不给宁然一点台阶下,换做别人早扬长而去了,但是宁然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确切的说,是不要脸。
“云香,这就对了,你骂我几句多好,别拿出你对待别人的那种笑容,我情愿你骂我,像现在一样,我好开心。”
“无耻”
“你怎么能说我无耻呢?这要让我的忠实听众们听见多伤心啊,我对待别人可都是世外高人的形象,只有对待云香你,我才这么自在。”宁然这句话可是真心,他在柳云香的面前还真是不加掩饰,一则掩饰也没用,柳云香太聪明,骗不过她;再则,虽然柳云香是不怎么待见宁然的,但是他就觉得这个女子好亲切。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窗内的烛火映照柳云香的美丽容颜,她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宁然一把抢过她的酒杯,一口喝光她杯中剩下的酒,说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比着喝。”
柳云香见他用了自己的酒杯,瞬间恼火:“宁然,你有病啊,干嘛用我的杯子。”
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有药啊。”
柳云香一听,马上站了起来,要去床头去取香云剑,宁然马上抓住她的衣袖,哀求道:“云香,我错了,我是开玩笑的。”
柳云香无奈,又坐了下来。宁然把她的杯子擦拭一下之后还了回去,接着说道:“敢不敢和我比一下,输了就回答一个问题。”
柳云香见他拿起酒杯,终于开口说:“你也不用激我,不就是喝酒,谁怕谁,怎么个比法?”
宁然笑道:“行酒令怎么样?”
“玩腻了,没意思。”
宁然又说:“你看这样行不,我们喝一杯作一首关于酒的诗,谁作不上,谁就输。”宁然心想:老子十七年没干别的事情,除了喝酒就是作诗,你想和我比。
柳云香又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作诗厉害,但我自是不怕你的,你一首,我一首,估计要喝到天亮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