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古盘、花蝶乱和白玉四人饮下白玉的仙梦隔世酒后,缓缓的进入了梦境,灵魂境界开始一丝一毫的提升。
古盘梦境中。
古盘面前摆着百味珍馐,玉液琼浆,口水直流的他冲上去便是一阵狂吃猛喝。
画面一转。
十几位绝世容颜的女子,莺莺燕燕,围在古盘左右。
“夫君,来么,陪人家喝一杯嘛。”一绿衣女子娇声道。
“夫君,来,张口。”说着一黄衣女子就将一口菜喂到了古盘嘴里。
“哈哈哈,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众位娘子,夜深了,该歇息了。”古盘说着一脸猥琐的扑了过去,一阵男人都懂的笑容。
……
花蝶乱梦境中。
幼小的花蝶乱绷着脸,严肃的跟在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后面,紧张兮兮的喊道:“花语,你慢点,别摔着了。”
小女孩突然突然停下来,转过身,一下子贴了上来,脸贴着花蝶乱的脸,贼兮兮的神秘一笑,对着花蝶乱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啊?!我……”花蝶乱绷着的扑克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羞的红彤彤的,两只手捏着衣角,紧张兮兮的。
花语见花蝶乱不回答,鼓着腮帮子,又怒又沮丧,道:“原来不喜欢啊,我就知道,哥哥以前都是骗人的,男人都是骗子。”花语说着捂着脸低声抽噎起来。
花蝶乱一慌,赶忙道:“不是,不是!我喜欢。”说着拉开了花语的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花语瞬间脸上又笑嘻嘻的了,没有一丝哭的痕迹,抓住花蝶乱伸来的手,道:“那来拉勾,你以后要娶我。”说着花语伸出了小拇指,一把拽过花蝶乱的手,两个小拇指勾在了一块儿。
“拉勾上吊,一万年不许骗人,骗人的是小狗。”
……
墨羽梦境中。
竹屋,月光,美人,琼浆,还有那寂寞。
墨羽侧卧风师晴萱琴下,以琴会友,以酒会知己,琴声欢笑声久久不能息。
画面一转。
一身红衣,豪迈娇颜的墨瑶抓狂的说道:“儿子,谁欺负你了?怎么浑身是伤。”
小墨羽可怜兮兮的含着眼泪,默默的抽噎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墨瑶见小墨羽的样子,心疼的一把抱起他,使劲的安慰着,见墨羽慢慢的开心了才放下墨羽,又说道:“给娘说说,谁欺负你了,娘给你报仇去。”
小墨羽不好意思的道:“还是堂哥他们。”
“墨明!你们这帮兔崽子,又欺负老娘的宝贝儿子!”
一声河东狮吼,墨家山庄内闻者都是一个寒颤,暗道有人又要倒大霉了。
墨瑶风风火火的冲出了门,小墨羽乐滋滋的跟在后面跑着,墨家山庄一阵鸡飞狗跳……
咔咔,啪!梦境破!墨羽的梦境率先破碎,而其他人还都在梦境中。
墨羽缓缓的坐起身,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眸中闪过一丝悲伤。身后窗边的白玉突然一愣,琴声戛然而止。
白玉眸中闪过一丝自己都不理解的担心与疼惜,对着墨羽说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又何必执着呢?墨先生乃人中龙凤,应该不会如此看不透啊。”
墨羽的左眉微微一挑,不解的看了一眼白玉,问道:“白玉姑娘,此话何解?”
白玉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墨羽,解释道:“唉!仙梦隔世此酒,饮下的人会陷入自己的心底最深处的愿望之中,久久不能自拔,睡梦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因个人资质的不同,灵魂境界会有所不同提升,但只有第一次喝才有用。若是执念较多,并且颇深的人,就会因为不同梦境碰撞而破碎,一柱香就会醒过来。灵魂境界不会提升,错失机缘。还有,墨先生叫我玉儿就行,不用见外。”
“玉…玉儿,你叫我小羽或者墨大哥都行。”墨羽微微一笑,却又叫的很自然,仿佛本该如此,接着长长的吐出一口郁气,道:“唉~我也想看透,但哪有如此容易。”
“奴家想听一听呢,小羽你能否说与奴家?”白玉话一出口已然后悔,面色一红,她有点不明白自己今日怎么会多次失态,怎么能突然打听刚认识的人的过去,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啊。
墨羽一愣,望着白玉娇媚的脸,似乎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没有什么不可言的,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应下;而白玉也没想到墨羽会应下,微微一笑,心下一阵没来由的欢喜。
“事情还得从我少年时说起……”墨羽开始缓缓的叙述着。
说到父母膝下的欢笑慈爱,白玉亦是甜甜的跟着墨羽笑着;又说到与风师晴萱对酒闻琴的红颜之美,白玉一阵羡慕之色;再说到风师晴萱仙子蒙尘,惨死的情景,白玉一阵愤怒与对墨羽的担心;还有说到父亲因爱为其母投身地火在墨羽面前殉葬时,白玉的羡慕与悲伤…
白玉就这样跟着墨羽,在墨羽的记忆世界里遨游着,望着墨羽的断臂,听着墨羽的故事,时不时的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她无法想象这些经历对当时那个少年人的打击到底如何的大,而又是怎样的心志毅力,让他如此平和的诉说着。
时而银铃笑语,时而潸然泪下。这一说一听,便是一日一宿。忽然,白玉面色绯红,衣袖慌忙遮面。
墨羽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一下子站起身,急忙问道:“玉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忽的,墨羽身后一阵嗤嗤笑声传来,他回头一看,见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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